今天到底哪根筋不对了?这要换了以前的他根本不可能是这样的,他几时有这个功夫和我在这里争执半天?分明就是有事情瞒着我,死不肯承认的那种。
深呼吸一口气,我冷笑一声,“行!不愿意跟我说实话是吧?你这样让我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就感觉我被你……怎么说呢、不尊重。”
他可以拒绝,但是理由不合格,他没有说实话是我真正生气的原因。
见他还是不说话,我冷笑一声,十分失望地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我转身地瞬间,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眼中冷凝一抹寒光:“你去哪儿?”
“去哪儿?回天界!反正你都这个态度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支支吾吾遮遮掩掩有意思吗?”我恼火地质问。
他抓住我不松手,坚持道:“我说了,我今天有事。”
“这借口连小薏米都哄不了,你居然试图哄我?你看我像很好哄的样子吗?你不说也可以,我也不强迫你,我回天界了,以后我的事情你也别管了,我们俩无法坦诚相待。”
眼见我的怒意越发明显,他终于败下阵来,紧紧抓着我的手没有松开,目光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我的眼神,清凛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结了。”
我没明白。
有些错愕。
“什么意思?你结了什么?”
他下唇紧抿,脸色有些难看。
我好半天才后知后觉。
他结扎了!
“你疯了?”我惊呼,心忽地一阵抽紧,难以置信地把手抽出来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心急如焚:“没发烧啊,也没有病吧?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能怎么想?断了你生三胎的念头。”他一脸阴鸷道。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上次就是随口一说,其实也真的没有多想,也不可能再生三胎。前面两胎都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怀的,虽然我也很爱他们,但我真的没有好好照顾他们。
余生我只会努力地去弥补他们,不会再生孩子了。
“白苏御你要把我气死啊?你怎么可以随便去结啊?避孕可以有很多种方式的,干嘛要用这一种?万一对身体不好呢?毕竟是挨刀子的事情,你以为是闹着玩吗?你说万一……”
“没有万一!”他声音清冷地打断了我,“没有万一!夏晚棠你听着,你所说的万一不可能出现!即便出现了也是应该的,你为我生儿育女,我应该为你的余生保驾护航,应该要为你的健康做到
百分之百的安全。”
我为他生儿育女,他为我的余生保驾护航,为我的健康做到百分之百的安全。
回想起生小狐狸的痛苦、双蓝莲的艰辛,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都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罪。
说不委屈不难过是假的。
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那些又算得上什么?付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付出的是否有意义。
很明显我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知道事情的原委我立马自责了,原以为他是故意不对我坦白,原来是不想我担心和难过。
避孕的方式有很多种,但可以做到百分百的就只有这一种,他不愿意拿我的健康做赌注,哪怕一点点也不可以,所以他在自己身上动了刀子。
我心里泛开了感动,铺天盖地地卷席而来,让我越发地爱这个男人。
我搂着他,紧紧地搂着,很久很久都没有松开,所有的感动尽在不言中。
我知道、这辈子只有他,只是他,只可以是他。
我和他一前一后的回了天界,我悄无声息的混了回去,生怕被发现。
不过这一次我比较幸运,并没有被发现。
“回来了?”红依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变回了自己的样子,不冷
不热道,“去一趟东方冥那里,他找你,我正在发愁,还好你自己回来了。”
这么巧?
还好回来得及时,回来晚了估计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不敢耽搁,赶紧收拾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去了,让红依待在我宫里不要出去。
我去见了东方冥,他的伤势是肯定很严重的,但他的恢复能力很强,也许是因为自身修为比较高的缘故。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身上穿了宽松的黑色衣袍,正在书桌前写写画画,脸色还异常苍白无血色。
我进去,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我行礼,只是专注地提笔作画。
我冷眼看了一眼,他画的是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穿着蓝色长裙在放风筝,画面栩栩如生,唯一让人不解的是这个女子没有脸!
不对、说的明白一点应该是东方冥没有给这个女子画脸。
“你找本尊有何贵干?”我冷睨着他,冷眼问。
“小殿下送走了?”他头也不抬地问,语气很轻。
我浑身一个激灵,谨慎地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地。
他真的太可怕了,就像有透视眼一样,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只要是我做过的,只要是他想知道的,好像他都
可以知道。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