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长怕我被天劫所伤,制造了假象让他以为我死了,本以为一切都会结束,但他因我而死了,死后被奸人和妖道追杀,买通了阴差无法申冤投胎。他曾试图求神,在神庙外面一跪三个月,辗转多个神庙之间,最长的一次是三年,但是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说到这里,我的内心是不平静的,这些是司凌渊告诉我的,也是我听了他的话以后去调查验证过,他的确在多个神庙外面跪求,但是被我兄长和东方冥要求无视他。
他是被逼上绝路的,世人都知他邪恶,而不知他恶从何来。
我不能怪兄长,因为他的出发点是为了我,可是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白苏御听完久久没有说话,沉静的眼睛像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说很多男的都介意女的有前任,他该不会也这样吧?如果他也这样,那我真的什么好说了,除了失望还能怎么样?
见此我是有些担忧的,但并未表现出来,只问:“你是不是很介意?”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但是却摇了摇头:“没有,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我无权介意,但最起码的尊重我是可以做得到的,只是……”
这个转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刚刚才松下来的心立马又悬在了一起,“只是什么?”
他抿了抿嘴,声音不大,很磁性:“只是有些在乎。”
在乎和介意真的是不一样的。
我心里有些难过,他对我是毫无保留的,这辈子只爱过我,也为我付出了很多很多,可我不管是给他的还是给司凌渊的都是不完整的。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决定解释,免得以后心里有芥蒂。
“我和司凌渊那时候连手都没有牵过,因为那个时候的他是很规矩的读书人,当然,后来我和他也没有,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并没有与我怎么样,那天不过是故意气你的。”
就是因为我们之间没有身体的纠缠所以灵魂深处才更为深切,以至于我当年满心都是他,虽然最后我忘了他,但爱是真心存在过的……
白苏御听完以后一抹笑意飞快地掠过唇角,眸底露出了一抹不轻易捕捉的微笑,似乎很喜欢我突然给出的解释。
我忍不住蹙眉,恼火地伸手推了一下他肩膀,“你干嘛?不是说不介意?为什么听完以后你露出这么得意欢喜的笑?”
莫名地有些恼火,他却很是自然地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怀里,笑意十足道,“可以不介意,但是也可以很欢喜吧?不介意你的过去是因为我在乎现在的你,欢喜也是因为我在乎现在的你,有何不可?”
倒是没有发现他也越来越能说会道了。
不过这个解释我还是欣然接受的。
“好了,我现在已经如实告知和交代了,我跟他之间就是这么
回事,你还有疑问吗?有的话就一次性问完,如果你不问完,以后就不许问了,更不许因为这个不高兴。”
他扫了我一眼,轻飘飘却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嗯?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听他这语气到最后好像还是我的问题了?
虽然我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一下,不过可不敢大声的说出来。
“那我可以走了?”我试探性地问。
他微微蹙起眉头,不悦地皱着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走?”
那不然呢?这不是去处理正事了吗?
“不然呢?我不走了?我们两人躲这儿过二人世界了?你可别忘了,你的三个孩子还在人间呢。”
他凉薄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不语,突然伸手,手中多了一个玉石小葫芦。“把这个给司凌渊服用。”
“这是什么?”
“里面有养神丹,是用来提升元神灵力的,他虽是傀,但也可以用。不过不是提升灵力,是保他精气的。”
他的眸光不带半点起伏,说完伸手对着胸口输出一股灵力,吸出他的内丹交到我手上。
他是圣雪狐,他的内丹自然是大寒的,内丹离开体内以后半个黑涯都是冰冷刺骨的,真正的一秒入冬。
“你干嘛把内丹取出来?”我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心如急焚:“没事吧你?赶紧收回去,你不知道自己的内丹有多
重要?”
“把内丹放入司凌渊体内,可以治愈他的火阳伤。”他暗色的面容森然道。
我有一点儿诧异,不确定的问道:“真的?”
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担心司凌渊的问题,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救他,如果救不活他,我可能真的会后悔自责一辈子。
所以此刻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惊喜。
“嗯,圣雪狐之所以稀缺是有原因的,血液高贵也是有原因的,所以我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大有用处,我的内丹是可以治愈他的。”他云淡风轻道。
听到这里我有些惊喜,可是很快又摇头,“不行,这是内丹,你以为闹着玩的?这怎么可以从体内取出来?万一出了什么差池你怎么办?”
我肯定是想救司凌渊的,可是不是用白苏御的命一命换一命。
他清冷的眼眸突然有了点点笑意,“我和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