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刘袍和县令以后去隔壁的村子找了夏晚莲,然而当时得知的消息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我心中有些迷惑,但还没来得及查明事实的真相就已经被杀,之后也是不了了之。最近我一直在想,当年的夏晚莲为什么要撒谎遮掩自己的身份,为何可以徒手杀狼。”
他越说声音越冷,看着我的眼神也越发的深沉。
“为、为何?”我避开了他的视线,越发的觉得有点儿心虚。“也许她会武功呢?或者是你找错地方了?”
“你的这些或许根本不可能存在,爷最近一直都在想,思来想去爷只想到了最接近事实真相的答案,那就是她可能根本不属于人间。”
“怎么可能?如果按照你的说法她不属于人间,那她怎么可能会被人类给打死呢?”我叫道。
“所以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有死,那一切都不过是假象罢了。”他冷冷地说。
“那这就让我更加的不理解了,这样的假象又是为了什么,为了迷惑你吗?有什么理由她要迷惑你?”
我说完又补充:“会不会是那个女子欺骗了你,她根本就没有看上你?她接下手镯就是不想影响你赶考?是你把事情想复杂了?”
我还是希望他弄错了,希
望那就是一个普通的人间女子,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很自私,可我真的已经乱了方寸了。
“她喜不喜欢爷这件事情爷认为爷比你清楚,爷分析给你听,假设你就是夏晚莲,那时候的你年纪应该也不大,不过是少女时期,所以性子自然是应该有些贪玩的。
可你从小就被你的兄长捧在手心里长大,加上所有人都知道你不能爱上任何男人,因此你的兄长肯定不会让你离开天界。
假设你要离开天界,那么该怎么做?最好的方式应该就是偷偷离开,为了避免被土地公公认出来举报你,那么变一张脸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说呢?”
他做完以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目光像是要将我看穿一样。
我被他的这个假设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样的假设可能也是存在的,那时候我的确是不可以轻易离开天界的,如果想要离开,最好的方式就是变一张脸,免得被兄长知道。
可我还是有些不能够接受。
“就算你的假设成立了,那么被那些村民乱棍打死的又是谁?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没有你?”
“也许这一切都要问你的兄长了,为什么爷找到仙家想要申冤,仙家却不理会,
甚至是忽悠爷?”他脸色有些阴沉,语气依然森冷。
“为、为什么?”我有些忐忑不安的问。
“因为他们发现了你偷偷离开天界来往人间,发现了你对我动情的事实,他们一定是强行洗去了你的记忆,然后又对我的申冤不搭不理,甚至还有可能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让我走上绝路,比如说那个被打死的夏晚莲就是他们的人变的。”
“不可能,我兄长不可能会这样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我摇头,有点不能够接受,我兄长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那可是我最敬爱的兄长。
“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就因为他是你的兄长所以你就可以包庇他吗?他为了保护自己的亲妹妹,牺牲一个小小的人类算什么?当初我一跪三个月,连着跪了多位神仙,我就不相信他们没有上报给天帝,为何全部都对我无动于衷?”他质问,声音冷冽。
我的心乱了,一点一点地坠入了冰窟。在这一刻彻底的无法被平息,假设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么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去处理才可以让这件事情完美的落幕?
我感觉不管我怎么做,好像都
已经没有弥补的机会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镇定。“司、司凌渊,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不能够那么的草率,虽然你的这些假设和猜测听上去好像没有任何的端倪,可依就是没有证据的事情。”
“证据?你还想要什么样的证据,你眼中有爷的影子就是最好的证据,你手臂上和爷魂魄上的蓝莲就是最好的证据。”他凝视着我道。
我急得眼眶都要红了。
我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浮躁过,因为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去做。
我感觉我犯了死罪。
“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可那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我、我已经嫁为人妇了,我成了白苏御的妻子,所以我和你之间是不可能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
“爷知道白苏御出生高贵,能配得上你的也只有他,可他跟爷不一样,爷可以为你放弃这个世界,毁灭这个世界,他不能!”
他说完朝我走来,伸手试图抚摸我的长发,我身子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他的手。
他的手就这样子停在了空中,有那么几秒钟的迟钝才慢慢的放了下去。
“对不起,你不能一句话就把我囚禁在这里,你至少要给我一些时间去消化你说
的这些。如果你强行将我囚禁在这里、那么你应该反思一下,你对我是爱,还是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