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都是水,近距离地贴在他的身上瞬间就把他的衣服弄湿了,衣服一下沾在了他的身上,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他胸口的腹肌。
他是属于精瘦的那种类型,曲线分明、恰到好处,五官清晰俊美。
一瞬间,我僵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他安静逼人的眼神让我的心跳扑通扑通加快几拍,我移开脸,不敢去跟他炙热的眼眸相视。
他薄唇微扬,低头攫住我的耳朵,小声道:“你猜我醒来之后在想什么?”
我面红耳赤:“想、想什么?”
他笑了笑,修长的手臂搂在我腰间不语,看着我的眼神越发深意。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我有些难为情地推了他一把,瞪了他一眼,“你一天到晚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嗯?”他挑了一下眉梢,瞬间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没有这么说。”
他浅笑吟吟,压低的声音性感到了极点:“那就是不知道,不如我告诉你?”
我:“……”
我发誓、我是很正经的,想法是很单纯的,天地可鉴,是他钩引我的!
他的唇柔软温暖,带着强势霸道的攻击性,
我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这该死的男色。
我鄙视我自己!
两个小时以后
浑身酸痛到不能自拔,我拿着自己的衣服趁他不备从浴室里逃出了房间,谨慎防备地用被子裹着自己。
他穿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意犹未尽地看着我,分明就是还没有吃饱。
空气里还有尚未消散的嗳眛气息,我甚至还可以听到他内心玑渴的声音。
“你别过来啊,你要是敢过来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我防备地看着他。
他古铜色的肌肤哧裸着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有我忘情时抓的抓痕,清楚地提示着我们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一下子又狂跳了起来。
谁能想到外表冷傲高贵的男人背地里居然如此饥饿、和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完全判若两人。
他勾了勾嘴唇朝我走了过来,深黑色的瞳孔带着笑意,“把被子拿开,天气热了,会悟出被子的。”
“你先把衣服穿上,你把衣服穿上我马上就把被子拉开,不然我死都不会把被子拿开的。”
今天不管用什么方式,我一定要让他把他的衣服穿上去,只有这样才可以保住我的老命。
他目光沉沉地看了我一眼,好心地提醒:“就算我把衣服穿了也可以脱掉的,你这种自保的方式并不高明。”
我有些欲哭无泪:“别这样,我不想要了,腰疼,真的。”
他看了我一眼,强行把眼底的欲望压了下去,然后过来一把将我身上的被子给强行拉开了,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我以为他又来,结果他居然把伊筱筱的药膏给拿了出来。
“对你不一定多管用,不过多少应该也有点儿用,因为你现在的身体很接近人类的肉身,元神还是比较虚弱的。”他清冷地声音说完就开始替我上药膏。
伊筱筱是有先见之明的,药膏真的贴满了我的老腰。
我瞬间也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了。
我躺在床上,十分享受白苏御给我揉腰。
我用手撑着下巴,沉思了一下开口:“苏御、我叫鸣叫习惯了,我以后还是继续这样叫你得了。”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拒绝。
“随你,不过这个称呼也是暂时的,不可能永远一直叫。曾经你习惯叫苏御,现在喜欢叫鸣,未来也要学会适应叫老公。”
“谁要管你叫老公?”我说完有些负气道,
“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最后陪在你身边的人是谁?你亲妈今天对我放的狠话你可听到了哈,人家这辈子都不会允许我进门的。还有你那个未婚妻,瞧瞧把你给美的。”
想到那两个女人我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沈南淑也不是什么善茬,向来精明的她不可能不知道苏云浅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可她不在乎,因为在她的眼里,苏云浅只是她的儿媳妇之一。
如果能够乖乖的听话为她所用最好,如果不能,把她换掉又能怎么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苏云浅心眼多,嫉妒心强,沈南淑就喜欢她这种女人,这样可以解决很多像我这样对白苏御一心一意又不合她心意的女人。
而她就是解决苏云浅的女人。
沈南淑的精是从骨子里带来的。
而苏云浅的贱也是从骨子里带来的,自己心知肚明的知道自己不过就是沈南淑利用的棋子而已,但她还是飞蛾扑火一样奋不顾身。
白苏御手下的动作停了一下:“怎么?吃醋了?”
“不敢吃醋,我已经卑微到了大气都不敢出的地步。你这亲妈隔三差五的就来追杀我,每一次都是下狠手的。”
我说完声
音也冷了下去,又道,“还有那个苏云浅,我每次想到她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死了。下次别让我见到她,不杀了她我也得给她两个耳刮子讨点儿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