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虽然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但我不能偶尔管一下闲事吗?管闲事又不一定犯法。再说了,我如果真的看到别的男人没穿衣服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吃亏,如果对方身材好的话还可以养养眼。
这些话我也就只敢在心里反驳,明面上是打死也不敢说出来的。
我口是心非道,“我没有看清楚,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里面黑乎乎的,我哪里看得到?如果不相信你过去看一眼,我只听到了声音,你也听到了呀。”
大家都听到了,扯平。
其实我多少还是看到一点点的,至少是看到了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还依稀看到了那个女人享受的样子。
“这次暂时不和你计较了,下次再敢盯着别的男人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他皱着眉警告的模样挺吓人的,我哪里还敢反驳?
自然是一直顺着他的意思,他怎么说就怎么好。
“这个门应该怎么进去?”我有些焦虑地问,这么大一打把锁,我根本就不可能打得开,砸开也不可能吧?
白路鸣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地摸了一下那把锁,那锁就跟听得懂人话似的自动打开了。
额。
我突然把他是灵狐这件事情给忘了~
门打开了,我们直接就进
去了。
刚刚进门呢,都还没有站稳,门突然吱呀的一声自动关上了,屋子里立马黑漆漆的一大片,直接就把外面的月色给隔离了,我眯了眯眼睛,好一会儿才慢慢地适应过来。
我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有些紧张的拉着白路鸣的手,“要不我们还是回去算了?”
我突然有点儿紧张起来了,这房子很明显不对劲啊,有点儿过来送死的感觉。
不过如果不过来,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毕竟惹上了麻烦肯定就跑不掉了。
白路鸣虽然对我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但他还是一把将我拉到了怀里,高大的身躯紧紧的把我包裹着,让我一瞬间又安心了不少。
“早干什么去了?都已经来了才说回去,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该怎么面对还是怎么面对。”富有磁性的声音冷冷地说道。
“那、那我开灯可不可以?”我小声地询问。
“随便你。”
我哦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手电筒一开,客厅里瞬间变得敞亮了起来,我感觉心里又踏实了一点点,也许是因为光能驱散恐惧。
这屋子也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住人了,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白色的墙壁也很黑很脏,有强迫症的
我看着非常不舒服,好想拿个扫把给它弄干净了。
农村的老平房还是很一致的,客厅的中间有一个神台,神台上面用红纸贴着对联,横批写着:芳流德祖,中间几个竖着的大字是:天地君亲师位。
我的老家神台也是这样的。
所谓神台其实也就是供台,用来供奉死去的先人的,因为先人逝去以后子孙后代都希望他们能成仙,所以又称仙逝,供台也就尊称为神台。
这神台都已经破旧不堪了,上面堆满了一窝刚刚下的老鼠,小老鼠刚刚会走路,正在上面爬来爬去,看得我头皮发麻。
虽然刚出生的小老鼠看上去也很可爱,但我对这种小动物自带一种内惧,所以我欣赏不来它的可爱。
单从客厅来看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还剩下三个紧闭着的房门,我扯了一下白路鸣的衣袖,小声地说:“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你发现了吗?”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慢慢地收回视线转移到了神台旁边的上房,锐利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里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有点儿害怕。”我诚实地说。
不是我娇气,真的有点儿害怕,虽然这种东西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
了,可见得再多也恐惧啊。
就像人类在面对老虎的时候一样,见得多了觉得没有什么稀奇的了,可哪一次面对的时候不害怕?毕竟是会丢掉性命的。
“有我在,你怕什么?”他眉头微拧,说完突然又加了一句,“如果真的害怕就把头埋我怀里,别看了。”
说完他把大衣一扯,整个把我包裹住了。
他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味,很浅,但是闻起来很舒服,像极了百花盛开的春天,特别清新,我忍不住狠狠地吸了一口,感觉特别舒服。
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他体内自带的。
自古以来狐狸都是一种美到不可方物的存在,没想到还能让我捕捉一只贵族血狐,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你做什么?”白路鸣皱着眉头低头问。
我笑眯眯地抬头,毫无掩饰道,“你身上好香。”
“嗯,喜欢吗?”他压低了磁性的声音问。
我诚实地点头,“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喜欢我?”他刻意打断了我,眼角蕴着浅笑,声音好听的不可思议:“我也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