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非常配合的没有在吱声,蹲在角落里欢快地玩起了消消乐。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白路鸣脸色凝重的回来了。
我很是紧张地看了一眼他身后,什么都没有,他一个人回来的。
我有些急了,本就敏感的神经再次绷紧,“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没有找到伊筱筱?”
“嗯。”他淡淡地嗯了一声,声音冷漠清寒。
“完了,可能真的是被我舅舅给抓了。”我忧心如焚道。
“她没有被你舅舅抓,我已经问过土地神了,伊筱筱被灵蟒抓走了。”
什么?
我心一沉,瞬间好像被人推入了冰窑,手脚冰凉一片,眼前一黑差点儿背过气去,还好白路鸣扶了我一把。
“伊筱筱为什么会被灵蟒抓走?是因为我吗?是不是它来找我报仇,误把伊筱筱当成我了?”我颤抖着声音问,一颗心愧疚自责。
“我猜测也是这样。”白路鸣声音低沉地看着我。
“那怎么办?”我眼眶瞬间红了,急得手足无措。
他揉了揉我的长发,沉默一会儿才开口:“我可以为了你进山里去救她,但你不能离开这儿。你听着,我是为了你去救她,否则其他女人的生死都和我没有
关系。”
“好!”我想也没想就点头了,只要他愿意帮我救人,他说什么都是好的。
“需要我一起去吗?”何晋从窗外探出个头,看样子是打完游戏了。
白路鸣看了一眼窗外的何晋,冷漠的眸子几乎要凝成冰。
何晋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指了指我怯怯道,“和我没有关系的,是她们叫我来的。”
白路鸣眯眼,目光看向了我,眼底的戾气几乎要涌出来,我心里一个激灵赶紧解释。“伊筱筱叫他来的,他和伊筱筱正在谈恋爱。”
何晋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想反驳又不敢反驳,最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自动忽略了他的眼神,重新把注意力放到白路鸣身上,一颗心紧张得七上八下的,生怕他一生气不答应去救伊筱筱了。
但他眼底的戾气好像是有所减轻的,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个玉佩,让我戴上不许摘下来。这是一块血玉,外观偏透明,里面却是血红色的,拿在手上清凉清凉的非常舒服。
因为不放心我,所以白路鸣出去的时候还是把门给锁了,把何晋继续关在门外。
何晋有些无语,“白路鸣是不是有毛病啊?他认为我会对你怎么
样?他以为每个人眼光都和他一样差?”
“不许你这样说他。”我有些恼火道。
“不说就不说呗,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手上的那块玉可是压棺用的,很邪门的。”
我冷睨了他一眼,不以为然的把玉佩戴上,直接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关于这一点,我认为白路鸣比他靠谱。
他撇了撇嘴,掏出手机又开始玩游戏。
我在屋子里不停地来回走动,心里特别担忧,不停地祈祷她平安回来。
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黑寡妇突然来了,她直接在门外叫道,“叶紫,你走了没有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犹豫了一下回答:“我还没有走,怎么了七婶?”
“你舅舅出事了,你快过去看看吧。”七婶在门外对我说道。
我有瞬间诧异,赶忙询问,“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他被警察给控制了,说他杀人了。”
“杀了谁?”
“镇上的一个女人,警察现在正在调查。你表姐今天一早就去打工了,警察现在联系不上她,你舅妈昏过去了,你是唯一的家属,警察让你现在马上过去一趟。”
我不想去。
他杀人了一点不稀奇,看他昨天对我下手时
候的样子就知道了。
“七婶,我不想理他。”我冷冷地说。
“你还是过去一趟吧,你不是说要找你亲生父亲的下落吗?那个被杀的女人好像是你亲姑姑,我说的是好像,不确定。不过你可以去问问警察,也许可以得到什么有利的线索。”
亲姑姑?
这句话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诱惑,我真的很想查出答案,真的很想活下去。
我直接绕到了后门,然后打开了小门走到了前门与黑寡妇汇合,越过何晋的时候被何晋一把给抓住了胳膊,他瞪直了眼睛气鼓鼓地看着我:“你不是吧?你有后门你不早说?”
我冷睨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你松开,你堂堂男子汉不能走后门。你在这儿待着,等一会儿伊筱筱回来了马上去找我。”
听到我和何晋说话,正门口的黑寡妇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她正想询问两句什么的,结果却在看到何晋的脸时吓得脸色苍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满头大汗,鬓角的发丝都被冷汗浸透了。
我忍不住蹙眉,推了一把愣在原地的黑寡妇,“七婶,你怎么了?”
黑寡妇回神,哆哆嗦嗦地指着何晋,眼里惊恐万状半天没有说出
一个字,最后她突然丢下我,一拔腿跌跌撞撞地跑了。
这是怎么了?
我有些茫然地打量了一遍何晋,“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