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收回了视线不敢继续看下去了,如果不是在这之前我已经经历过各种恐怖的事件,可能此时此刻我也会被吓晕。
“这是怎么回事?红姐的窗户外面怎么会有两个人头?”我头皮发麻地问,背部的每一根汗毛都在瑟瑟发抖。
“她本来就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跟普通人不一样。她一直在养鬼,而且养的都是恶鬼。”白路鸣的脸色有些阴沉,阴沉着一张脸风雨欲来。
“为什么啊?她为什么会这么做?”我简直不敢相信红姐居然会是这样的人,一时之间真的有些不能接受。
白路鸣冷笑了一声,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为什么?因为这可以满足她的野心和欲望。你就没有想过吗?为什么她会走进黄皮子庙?说是庙,其实那就是个坟。她走进了黄皮子坟和黄皮子做交易,是她主动去下的契约。我问你、普通人敢走到荒山野地去找黄皮子吗?”
不敢!
要是半路见到黄皮子吓都被吓死了,谁还能这么淡定地和黄皮子做交易?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去细想,现在这么一想的确不太
对劲。红姐一直在说谎,正常人不可能这么淡定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地继续工作和生活。
我心里有些难受,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在工作上无微不至照顾我的红姐居然会做出这些违背人类道德秩序的事情。
如果真的如白路鸣说的,那我也没有办法继续帮她了,她养恶鬼是为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帮?何况那是恶鬼,和何晋的阴宠儿完全不一样。
白路鸣把我送回了家,我不敢在红姐楼下停留下去,也没有问白路鸣如果不救她会怎么样,因为此时的我心脏承受力有点儿超负荷。
白路鸣洗了个澡让我待在家里不要出去,他说他有些事情要去处理,让我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去。
我听话的答应了下来,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去,反正就觉得他好像总是特别忙。
我也洗了个澡,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缩在被子里探出个头东张西望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今天晚上的风好像特别大,外面呼呼地吹,夜深人静的时候听着像鬼魅的召唤。
我突然想起了何晋的话,他说最近水牛市有少女的
眼睛被挖了,我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心里有些发怵。
可一想到我自己身体里都有个女鬼寄住在我身上,于是我立马又不怕了,无数次强行我自己睡觉以后才睡着。
第二天很早我就醒来了,也许是心里记着事所以睡得一点不安稳。
打开手机,看到好几个红姐打来的未接电话,还有她给我发的信息,让我收到信息给她回个电话。
我昨天就那样跟着白路鸣走了,其实心里是有些愧疚的,但我对她也真的有些害怕。
我有些心乱如麻,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她。
我今天的行程已经安排满了,所以今天是不可能去见她的了。犹豫了一下,我最终放下手机没有给她回电话也没有给她回信息,起来洗漱准备去医院。
白路鸣一夜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不过不回来最好,这样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我下楼后打了个车,下车后在医院附近的早餐店买了一份肠粉打包,想着一会儿拿去医院,如果医生要求空腹就不吃,医生说不能空腹我就吃了它。
意外的是,我在早餐店附近看到了何晋,他蹲
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面前摆了一张小桌子,正在给一个女人算命,上面写着算一次20,不准不要钱。
现在已经是九月底了,马上就要初冬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温度很低。我还特意穿了一件厚的外套,可他居然就一件白色的短袖和短裤,还拖个拖鞋,冷的抱着自己的肩膀缩成一团。
所以他穿成这样到底是冷还不是不冷?
我犹豫了一下往他那边走近了几步看看他搞什么鬼!
“小兄弟,你看我几时能发财?”那个女人问。
何晋暼了她一眼,冷的打了个哆嗦:“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那肯定听实话啊,听假话我找你干什么?”
何晋吸了一下鼻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很遗憾,你这一辈子都发不了财了,你看看你,长一张彪悍的国字脸、青蛙的大眼睛、蛤蟆的大嘴巴,哪儿跟哪儿都没有富贵相。”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长得丑怎么了?我去整容不就可以了吗?等我整容了不就有富贵相了?”女人有些生气地叫道。
“这边推荐你直接换头!人家医生学医十几年很辛苦的,你别去砸人家招牌!”
“你
有本事再说一次?”女人指着他气得脸色铁青。
何晋耸了一下肩膀:“我能有什么本事?我要是有本事我能在这儿摆地摊?大姐我跟你讲,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善良,我是不忍心骗你才和你说实话的。你长得这么丑,想嫁个富贵人是不可能了,那你脑子也不聪明,你想发家致富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你这样的人只能穷一辈子,没法子的事情啊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