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衡量利弊得失的时候,往往要自动地张大嘴,吞下钢刀扎心的痛苦。唯有如此,你才能在途程多险的江湖仗剑行义。”
戈芊莹和冷秋规规矩矩,肃然地坐着,倾听恭聆。
朱炎橙接着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们看,我把话又说远了。我的意思是说,按情接义,冷秋姑娘……”
“对不起!朱伯伯!容我打岔,清朱伯伯叫我冷秋。”
“好吧!冷秋!你此刻在恢复本性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回到上蔡,探视骆菲柏的安危,那是千该万该。
如果你不如此,那就有违常情。但是,如果你进一步再仔细想想,即使你能兼程日夜,三五天之内赶回,你能带给骆菲柏的是什么?”
“朱伯伯!她该回去探听一个结果啊!”
“结果是好是坏,早就有了定论,冷秋回去并不能改变结果,反而可能落入陷井。”
“朱伯伯!不是我为冷秋说话,就是明知为陷井,她也不能不赶回上蔡,一探究竟。”
“如果有一件事比这个更重要呢?”
“会有吗?”
“有!这件事就是在方才救醒我和冷秋的那个神秘不露面的人身上。”
“啊!这个人是谁,朱伯伯原来是知道的。”
“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就不致说可惜二字。”
“这个神秘客是谁?”
“是令尊戈荣戈总镖头,也就是你我万水千山,无头无绪在寻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