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请容一言,在下四人只是奉命所差,身不由己,尊驾如果能放我们一马,改日也好相见。”
骆菲柏对冷秋一示意,口中说道:
“冷秋姑娘!你的意下如何?”
冷秋也是个聪明人物,立即说道:
“若论他们所为,实在死有余辜,不过,杀人见血的勾当,究竟不是我们所愿意的事。这样罢,给他们一个机会,也看看他们的运气。”
门口那人一抱拳说道:“冷秋姑娘!果然开朗。”
冷秋一摆手说道:“慢着!让我这样白白放你们离开,实在于心不甘,这样罢,你们两个人每个人喝一碗牛肉汤。”
“冷秋姑娘!”
“怎么?牛肉汤也不喝。”
“这汤里放了药,喝了要命的。”
“我们为什么没有死!”
“那是……那是……”
“什么那是这是,你们自己说的,天婆婆的解药可以解救,还怕什么?”
骆菲柏顺手从桌上倒来两碗牛肉汤。
“是汉子就不要我们灌,自己痛痛快快的喝下去。别打歪主意,你们自忖也逃跑不掉。”
两个人坐起来,对视一眼,再看看冷秋的缅刀,冷飒飒地就在脖子边,骆菲柏的一只手,不离脑后。没有法子,两个人一仰脖子,牛肉汤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