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好在你还遵守十五年的诺言,我在从容地设法应付你。以后的事,你们都可以推论出来了。”
黎山夫人坐在那里,怀里搂着绣缘,似乎在思索什么,半晌没有说话。房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气氛十分沉滞而凝重。
突然,黎山夫人说道:“牛东羊!你开始就存心不良,计谋牛家大院,而且谋杀我的丈夫,这种仇恨是不可原谅的。”
牛东羊的脸上变了颜色,但是,他还能镇静的笑了一笑说道:
“既然我的计划失败了,逃跑的计划又被戈姑娘破坏了,十五年前是她的父亲使我计划失败,十五年后,居然又是女儿破坏了我的计划,可见得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我认了!”
黎山夫人说道:“念你十五年养育绣缘有功,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力拼而死,不要死得太窝囊,一个心存不轨的江湖客,能有如此下场,应该不算我太残忍刻薄。”
牛东羊依然是那样的笑笑,说道:
“看来你这分好意我不接受是不行的了。这样好不好,从昨天大年夜,一直到今天,我还没有吃东西,绣缘也没有,戈姑娘想必也没有。
你,黎山夫人!如果我料得不差,昨天除夕,你等绣缘,结果去的是戈姑娘,这团圆年夜饭,你一定也没有吃,这么说,大家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