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一个人,到别庄来告诉我,说昔日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戈荣的女公子,要到高唐来。
戈姑娘人长得和绣缘极为相似,而且武功又是高人一等,可以帮助我解决问题。当然,他也提醒我,戈姑娘易钗为弁,不要错过。
于是,我才派牛银和老白,在井陉守候。”
戈芊莹吁了一口气,点点头:“我也不必再问牛伯伯这个人是谁,因为你未见得就能告诉我。”
“戈姑娘!真的是这样,你要我告诉你,我也无法告诉你,因为来人并没有通名姓。”
“对于一个没有通名姓的人,你就居然能听信他的话吗?牛伯伯!”
“人在情急的时候,还有选择吗?所谓病急乱投医啊!这就好像一个人漂流在大海上,眼看着就要灭顶了,看到一根芦苇,也是一点希望。”
“我懂得这种心情。”
戈芊莹说着话,顿了一下。
“戈姑娘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但是,现在我不想再问牛伯伯了。”
“为什么?如果……如果戈姑娘有后悔之意,可以随时取消滏阳河之行。”
“不!我爹当年说话是说一不二,我是他的女儿,我不能辱没了他。
再说,绣缘妹妹是我很喜欢的人,我真心愿意代她去经历一次危难。
还有,黎山夫人以十五年的耐心,等待绣缘,这种耐心超乎常情,应该不是坏意。这如果说是一个‘缘’宇,也不为过。
再见!牛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