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府有半点名声，比起内院里受宠的下人还要不如许多。
她费力不讨好，到时候也拿不到赏钱。
若不是这五小姐将要出嫁之人名声颇高，她才懒得来跑这一趟。
毕竟一个没有权势的前朝小姐，一条命比路边的野狗都下贱。
“国将亡也，我虽女流，却也知晓国在家在，国亡家亡。大晏倾倒，我一条命就算如草芥，但也不可能区服于这叛臣之流！”姜如烟一字一句，说的狠戾。
她指甲嵌入掌心，鲜血顺着那艳红的裙摆止不住地落下。
鲜血与衣裙融为一体，瞧着极其骇人。
可寒风凛冽，寒冷令姜如烟的痛感麻痹，她几乎感觉不到掌心的刺痛，只觉着绝望之情弥在心口。
“五小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在尚书府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如今到了你享福的时候，你可别死脑筋，就学着那些个话本子犯傻。”老管家没好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