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看二皇子还有三皇子都来了。”
“那是自然,越太师可是太子太师,身份尊贵,几位皇子过来捧场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听说这次越太师回京,越家三小姐也回来了。”几个年纪稍小的姑娘议论着。
“你们说的可是越家才貌双全的三小姐越茯苓?”
“是啊,就是越家庶女越茯苓。”
有人惋惜道:“可惜是庶出,要不然已三小姐的才貌定会能嫁给好人家。”
越茯苓?顾兰若蹙眉,她脑海中对这个人没印象,越家庶出的小姐,想不起来。
几位皇子的出现,引起不小的轰动,特别是那些想嫁入皇家的小姐妹,恨不得到湖对面去。
说起来,厉家的几位皇子各有千秋,太子冷冽,二皇子活泼,三皇子沉稳,四皇子爽朗,五皇子英气,若从相貌上看,五皇子最好看,也是京中闺秀们的首选,可若说金贵,太子和四皇子不分伯仲,一个占长,一个占贵。
这也是为何太子放松对五皇子的警惕,毕竟,皇后的位置太过尊贵,一旦太子出事,四皇子便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顾兰若的目光落在几位皇子不远处
的地方,少年生的一双深邃的眼眸,剑眉飞扬,带着几分肆意,白皙的肤色阳光下闪着光,嗯,怎么说呢,看起来像奶油小生,好看,想要亲近。
她娇羞的底下头,东临渊怎么看都好看。脑海中上过他每晚翻墙私会自己,脸颊忍不住绯红。
顾兰若抬头却对上一道冷冽的目光,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动声色的转移,像是没看到一般,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厉天佑。
谁能想到,前世躲在太子背后的男子,十年后会登上太子之位,成为未来的储君,他隐忍狠毒、讳莫至深,一起顺从都是假象,皮囊深处的那颗心早已黑透。
顾兰若想到厉天佑登上太子之位后,先后斩杀五皇子和四皇子,二皇子被建安帝厌弃,早早的封王逐出京城,贤妃也因此受牵连不得皇上喜欢。
这一世,她便成为厉天佑登上宝座的绊脚石。
就在顾兰若走神的时候,凉亭出现一阵骚动,只见身着淡黄色襦裙的女子,被几位小姐围住,来人端庄秀丽,举止大方得体,特别是那双眼睛看起来不谙世事。
“她就是越家三小姐,越茯苓。”郭文静不知
何时来到顾兰若身边,撇了撇嘴:“看她那假模假式的样子,恶心。”
顾兰若挑眉:“你和她有仇?”
郭文静拉着顾兰若退后几步,与众人拉开距离,冷哼一声:“什么满腹诗书,端庄贤惠,都是假的,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小人。”
顾兰若闻言,这事有情况啊。她见越茯苓虽说不上喜欢,可也不讨厌:“怎么回事?”
郭文静努了努嘴,点了点头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女子道:“和韩小姐有关系。三年前花宴,京中女子都在准备花宴的衣服首饰,韩小姐约我一起去逛街,在珠宝店正好遇到越茯苓。当时她和韩小姐同时看上一件镂空芙蓉花的金簪。韩小姐很喜欢不想让。”
“当时越小姐很大度的让给我们,还邀请我们参见当年熙园举办的宴会。韩小姐很开心,出了饰品店,我发现自己的帕子落在店里,带着丫头折回来正巧看到越小姐离开,我本想谢谢对方,却无意间听到两人的谈话。”
郭文静冷哼一声:“丫鬟问她,那根簪子明明很好看为什么让给我们,越小姐说,那簪子老气肤色黑的人带好看,她才不喜欢那种又
重又丑的东西。”
“明明就是她自己要让,若是不想大可直说,何必背后损人。”
郭文静气的鼻子冒烟:“我气不过,上前理论,没想到她矢口否认,还说我听错了,狗屁。”
高级白莲花。
顾兰若脑海中好像对越小姐有点印象。
越家庶出,母亲是小户人家的女儿,生下她没多久便去世了,她一直养在越家老夫人膝下,越茯苓也算争气,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出类拔萃,更是侍奉越太师身侧。虽然没有母亲护着,却依旧享受越家的宠爱,可见越茯苓的本事。
越太师是太子的老师,听闻越茯苓当年和太子也算是青梅竹马,有传闻她将入太子府为侧妃。这似乎是她最好的归宿。
可现在听郭文静这样说,恐怕这位越姑娘会有更大的野心。
顾兰若感慨,同样是在继母手下讨生活,人家活的肆意潇洒风头更盖过嫡女,在看看自己,哎,人比人气死人啊。
在她几次叹息后,感觉一道目光看着她。
顾兰若抬头,便见对岸的东临渊正在看着她,她微微一笑,还好她还有他。
不管将来是风是雨,都有他陪着自己。
她的丞相大人。
郭文静越说越生气,脸都红了,顾兰若低声道:“既然知道她如此,咱们就躲远一点,不如我们去山那边瞧瞧,听说熙园的的山都是真山?”
“真的?”郭文静一听,忘了刚才的事情,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啊,参加越家的宴会,也不知道提前打探消息。”顾兰若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