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沙发上一靠,随季南桑喝去了。
坐旁边的苏锐书,用膝盖碰了碰蒋逸行,用只两人听到的声音,道:“你这样对得起我的一千万?”
蒋逸行反问:“你能撬开鸭子的嘴?”
苏锐书:“......”确实不能,搞不好撞枪口上,还惹一身腥。
苏锐书:“那你打算怎么做?”
蒋逸行端起酒杯,跟苏锐书的酒杯碰了碰,玩味道:“灌醉他,再问。”
其实也不用他灌,照季南桑这不要命的喝法,用不了多久就醉了。
果真,大概过了半小时,男人已经扯开了衣领,躺靠在沙发上,一脸酒后的潮红。
男人本就气场强大,即使喝醉了酒,警惕性也是极高。
无论蒋逸行怎么问,得到的都是他冷眼相待。
要不是亲眼看他把自己灌了那么多酒,蒋逸行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装醉!
“怎么搞?”蒋逸行已经无计可施,蹙眉问苏锐书。
苏锐书耸了耸肩,“要不先把他送回去吧。”
反正都问不出什么。
蒋逸行扛着男人一条胳膊准备走出包厢。
开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却跑到他身边,轻声道:“蒋少,我看桑爷是为情所困吧,解铃还须系铃人。”
“还有,我看他手好像受伤了,也许跟那女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