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对着宋嬷嬷的画临摹。
也不是画不出来，就是那种感觉不对。
看着白枸杞皱眉苦练的模样，宋嬷嬷低头喝了一口茶。
很好，不骄不躁，静得下心来。
白描是基本中的基本，只有把这个练好了，后面两个学起来，才不会那么累。
宋嬷嬷没有喊停，白枸杞就沉浸在画线中无法自拔。
像是跟这些线条杠上了，她反复画着，连小叶上前，问她要不要喝水，她都没听见。
宋嬷嬷盯着白枸杞久了，心里都忍不住感叹。
太像了。
白枸杞跟已故的善德皇后太像了。
无论是那双眼睛，还是在画画上的执着，要是时光在往回倒退那么几年，宋嬷嬷还以为自己现在是在教导善德皇后。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的再次放在白枸杞的眼睛上，这盈润润的鹿眼，每次望向自己的时候，真是容易心生恍惚。
心里感叹的同时，宋嬷嬷又不禁想，苏丞相这个表侄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怎么就会和已故的善德皇后如此之像呢？
苏丞相把这个表侄女养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居心？
难不成，是想为自己的儿子找一条后路吗？
此时，洒落在宣纸上的阳光已是一片橘黄。
白枸杞练习白描也练了两个时辰了，一放下笔，右手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练的太久了，手酸。
“今天就到这里，收拾收拾东西，走吧。”收敛好自己的思绪，宋嬷嬷拿过白枸杞的手揉捏起来。
不管苏丞相目的是什么，自己好好教导白枸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