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某条市内告诉路上,两台奔驰威霆商务车飞速的朝着郊区方向开来。
车上一个平头男子,皱着眉头拿着手机对着自己身边的男人说道“不接电话了!”
“一直打!打到接为止!”男人声音清冷的说道。
平头男子点了点头之后对着司机喊道“快点开,这玩意往死踹能踹到二百八,让后车给我跟紧了,看不见老板急眼了?”
“后车跟紧了,车干报废也得起飞了!”司机非常懂事的直接拿起了车里的对讲机对着对讲机就喊,随后脚直接给油门踩到底,明显车身晃动了一下之后猛的提速冲了起来。
而另一头在大院子里面,院子中间的场地上,卢杰此时脸色苍白,斗大的汗珠不停的从脸上滑落,双眼惊恐的看着自己身边躺下的不少本地大汉,有的痛苦的**,或者双目紧闭的一声不吭,有进气没有出气!
此时带队过来的络腮胡子中年也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瞪着眼珠子咬着牙看着浑身是血的明明。
而明明此时手里拎着一把都已经崩刃的斩马刀,捂着自己的胳膊,受伤一侧的胳膊耸搭着,手里却紧紧的攥着一把双头钢叉。
明明身后就是一间房间的木门,明明不是很健壮的身体此时死死的顶着马上就要倒下的木门,脸上的血流不停的往下流淌,自己脚下的土地上都有了一小圈晕染的红色血迹。
“草泥马的,就一个小崽子,你们就冲不进去?拿钢叉的给我上去,直接给他钉门上!”中年深深的喘了一口气之后对着身后站着的兄弟们喊道。
随后七八个手里还拎着钢叉的男子满脸凶狠的走了出来,手里端着钢叉就要往前走!
明明有点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但是看见有人上来了,依旧死死的咬着牙瞪着这些人,准备豁出去命也不能让这帮人进屋。
屋子里面,小满和小国并排躺在地上,两个人的锁骨上,肚子上,前胸都是窟窿眼,那是乱战中被人用双头钢叉扎的,血流咕嘟咕嘟的往出冒着,而双臂和脑袋上,纵横交错的刀疤使皮肉翻翻着,也不停的流着血。
谭斌带着哭腔的喊着两个人,可是两个人全都紧闭着双眼,明显都有了失血性休克的症状!
“斌哥,你从后窗户走!没人!”佩佩手里的刀早都干丢了,看了一眼后窗之后回来对着谭斌说道!
谭斌双眼通红的看了一眼同样也是浑身是伤的佩佩,站起来说道“走了回去让我自己挨骂,挨揍啊?草泥马的,你要还能动就跟我出去!”谭斌说完之后直接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推门出去。
“你他吗的能不能别听点话?”佩佩一把拉住了谭斌之后伸手给谭斌手里的斩马刀拽了下来,随后一推谭斌自己就要往出走。
“草泥马……”就在两个人争执着,一个要走,一个不走要一起玩命的时候,门口猛的传来明明的一声怒骂,随后佩佩和谭斌两个人从破碎的窗户往外看去……
明明肚子上一把钢叉直接扎透了他,而明明身体佝偻着,手里的钢叉也扎在对面壮汉的肚子上。
明明怒骂了一声之后,直接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斩马刀,完全不顾及自己肚子上的伤口,直接举刀朝着壮汉的脖子上剁去。
“噗!”鲜血喷溅之后壮汉吓的怪叫了一声之后捂着脖子就松开了攥着钢叉的手,随后转身就跑,他以为自己的脑袋都已经被明明剁下去了。
明明咬着牙,一把拔出了自己肚子上面的钢叉之后,平举砍刀,对着在场还站着的对伙喊道“草拟们吗的,恩众有战死的,绝对没有吓死的!谁行谁上来给我钉门上,算我谢谢你们!拼命这玩意,你们就看我服不服就完了!”
“一起上,一起上!”中年暴跳如雷的推着自己面前的兄弟喊着,让自己的人继续往前上干死明明。
“我草泥马,你给我滚一边去!”谭斌看见这一幕之后,眼睛瞪的大大的,马上就要瞪出血一样的一把抢过了佩佩手里的刀,抬脚就踹开了木门之后窜出来,一把架起了明明的胳膊。
明明咧着嘴露出雪白但是沾着血的牙齿扭头看着谭斌笑呵呵的问道“不让你带着他们赶紧走么?”
“去他妈的,一起死了还有个伴!”谭斌咬着牙回了一句。
佩佩从屋里面也冲了出来,站在两个人的身边,双手拎着两把刀刃都崩开的刀喊道“草泥马,来啊!拼一把啊!”
此时说实话,看着三个离死不远还准备拼命的小伙子,在场的这些人里面不少人的心里都开始犯起了嘀咕,到底是因为啥啊非要玩命?这几个小子能跑的不跑,留下来要玩命的更吓人,完全不在乎自己受伤啥样,也不在乎自己杀没杀人,就是往死干!
在内蒙这块地区,完全第一次见到外来的人这么狠的。
他们完全不知道,恩众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这种性格,今天宁可战死,不可能退一步,因为退了,就是恩众退了!
一段时间之内,恩众整个内部流传着这样的一个问题“看看谁是恩众里面第一个怂的人!”
从这句话里面就能看出来,恩众所有人都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来了恩众,你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怂!
络腮胡子中年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