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尤拿过纸巾擦了下嘴角,“肖少从不欠别人人情,尤其是欠女人。”
她话一落,就见肖焯往两边扯了扯衣领,痞笑:“这个你都知道?”
姜尤睨了他一眼,肖焯又道:“我怕那些女人讹上我,但在你这儿是例外,尤尤你讹我上吧,当我求你了,行不行?”
说他贱,他还真是贱的无敌。
姜尤的手指在文件上敲了敲,“肖焯,别把自己演的那么烂,如果你真想要我讹你,你就不会这么做了。”
肖焯眨了眨那双桃花眼,“我知道你人美心善不舍得讹我,那你包了我吧?”
姜尤喉头一痒,被他这话给呛到,不过她给压住了。
姜尤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瞧着肖焯那一脸灿烂的桃花笑,声色淡淡:“你不是我的菜。”
“那你想要哪样的菜,我变啊,你要我变成哪道菜,我就变哪道菜,要红烧绝对不清炖,要咸绝对不甜,”肖焯一脸的自信。
姜尤这次没立即接话,而是直咧咧的看着他,她的眼睛很软,可是透出的光却很穿透力,一分钟不到,万花丛中过的肖焯就有些受不了。
不过他还是不死心道:“尤尤,我说是真的,我不在乎名份,也不怕哪天会被曝光人人喊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计较。”
这么的情深意浓像极了狗血小言剧的爱而不得的小女人。
“你想让我做渣女?”姜尤话一出口,就想起不久前庄御说她的话。
顿时,姜尤喉头再次发痒,她端过桌上水喝了两口,目光紧锁着肖焯。
虽然姜尤与肖焯不是第一次相见了,甚至是也不止一次像现在这样对面而坐,可似乎他在她的记忆里总是一个模糊的存在。
每次都会打量他几眼,可一旦转了身,他这人的样子就在她的记忆里自动弱化,模糊。
可正是这样,肖焯每次给她的感觉都是新的。
他的五官很精致,精致的甚至总会无端的生出几分妖娆的邪气,尤其配着他这双若桃流水的眼眸,横竖就不像一个正经的人。
“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我如果说谎,就惩罚我下辈子与你万千轮回,也终是擦肩......”肖焯说着拿拳头在胸口捶了捶。
他虽然很浪荡,给人嘴里一句实话没有感觉,可此刻这话姜尤信了。
他是真的!
可她有什么好喜欢的?
如果把她成为姜尤前的过去完全掀开,她还真不信他们会爱。
可是她的那点过去,还真不能掀,而眼下一个庄御不够,又来了个肖焯,而他们对她绝不可能是因为爱,只不过一个图她的这个身份,一个图她的美色罢了。
姜尤很是清醒的转着手里的杯子,“你刚才不说要改吗?”
“对,只要尤尤说,就算要我变个人, 我也照做,”肖焯说着就搓了搓手,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尤尤赶紧说,我仿佛看到你已经一条腿迈进我屋门槛了。”
肖焯的不要脸要是称世界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那就改掉喜欢我吧,”姜尤说完放下杯子,拿起他给的文件,起身。
肖焯再次笑了,笑的咬牙切齿,“你这女人是石女吗?”
“可能吧,”姜尤抬腿往外走。
肖焯看着她冷傲的背影,“怎么着也唱首歌给我,再走吧?”
“五音不全,”姜尤说话的时候,用文件挥了挥。
姜尤从KTV离开,开车直回了姜家,一进门就看到了姜道洲顶着一张死人脸坐在沙发那,见到姜尤哼了一声,“你还回来做什么?”
“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现在就走,”姜尤用肖焯给的文件角蹭了下头皮。
姜道洲老眼贼精的看到了文件,腾的从沙发上起身,走向了姜尤,并伸了手,“你拿的是西城的地皮授权开发书。”
姜尤手一抬,躲过了姜道洲的手,人也走到沙发那儿坐下,“是。”
“尤尤,你连开发书都拿到了,快给爸看看,”姜道洲满脸的褶子笑开了花,完全没了刚才的横眉冷对。
他说着还欲伸手,姜尤一句话给他将在了半空,“要看要拿都可以,但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姜道洲脸上的笑僵住,“你还是想问姜乘的事?不是都给你解释过了吗?”
“当我三岁的小孩?”姜尤问的很冷。
姜道洲脸色难看的不行,“你怎么这么拧?我这样告诉你吧,这事你不要问,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如果是这样,那我更想知道了,”姜尤说着顿了一下,“因为我不想成为下一个姜乘。”
姜道洲僵住,紧接着就气嚷道:“你怎么能这么想?你把我们都想成什么了?姜乘会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她自作自受,是她先杀了人,而且她还那么混乱,如果我们保她护她,那整个姜家就都得给她陪葬。”
虽然姜道洲说的很急,但姜尤每个字都听清了,原来终结点是因为姜乘杀的人。
那个人是姜家惹不起的,而且给了姜家压力。
“所以姜乘不是自杀,而是......”姜尤喉头涩了涩,“而是被逼自杀。”
姜道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