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焯打断的话题,又被姜尤重拾了起来。
“姜总是不是吃醋了?”黄莹的眼里写满了八卦。
“没有,”姜尤否认的十分干脆。
黄莹见状连忙正色道:“那个周桐是庄总请来的心理讲师,跟庄总不是外界传的那种关系。”
姜尤被灯光晕染的眸光迷闪了 一下,“说清楚。”
“我也是在来的路上,看见工作群里发的消息,说是这个周桐要给公司里的员工开展心理授课,姜总不知道这事?”黄莹有些意外。
姜尤嘴角微沉,黄莹就知道了答案,哼了一声,“看来庄总上次那鸡宰的还不够血腥。”
那次庄御在办公室都挑明了,他虽然现在是一把手,可谁也别想不拿姜尤当回事,可结果还就有人敢这么办。
不用说,肯定是和庄御接周桐的绯闻有关。
这些势利眼的玩意!
出租车过来,姜尤上了车,没再多问什么,话题算是终结。
可黄莹还是有些不安,她似乎今天多嘴了。
她正懊恼着,她的肚子又给她添乱的‘咕噜’了一声,低头摆弄手机的姜尤就问了句,“饿了?”
黄莹肯定不能睁着眼说瞎话,“有......一点。”
“想吃什么?”姜尤淡淡的问。
黄莹连忙摇头,“一会到酒店,我点份外卖或吃桶泡面就......”
“喜欢撸串吗?”姜尤打断她。
黄莹咽了咽口水,“配啤酒那种吗?”
姜尤抬头,对上黄莹那闪着亮光的眼睛,“最好是鲜啤酒。”
一个小时后,烧烤店里。
黄莹看着大口喝啤酒的姜尤,直摇头,“姜总,我还以为了解你很多,可现在看来远远不够。”
“不是你了解的不够,而是我很久没碰这些东西了,”姜尤拿起一根串签,看着上面的羊肉,“三年了。”
她回到姜家后就嫁入了庄家,从一个普通的女孩,一跃成为豪门千金,豪门少妇,还是女霸总,她的生活也变得西餐法餐这种高配的。
这种撸串喝酒与她也渐行渐远了。
不是她忘了,而是很多身不由己了。
“姜总,什么三年了?你的意思是三年没撸过串了吗?”黄莹对她充满着强烈的探知欲。
姜尤看着杯子里的透明液体,“嗯。”
“那真是太可惜了,”黄莹撸口肉嚼进嘴里,“这简直是人间美味。”
姜尤也撸了口肉,“酒吧经理说什么时候跟你联系,付消费尾款的事了吗?”
黄莹被肉串辣到,她一边吸溜着冷气,一边拿手对着嘴扇凉风,可仍不耽误她震惊,“还要再付钱?”
“今晚的消费额肯定超前一天的,”姜尤神色淡淡。
黄莹五官抽了下,接着点头,“也对!有人买单,换作是我也会可劲的造......不知道今晚那么多人会造掉多少钱?姜总你用的是自己私人卡,你真不心疼啊?”
“疼啊,怎么不疼?”姜尤这话说的很地气。
“那你还这样造?要是换成我,我绝对不舍得,”黄莹又伸出手来比划今天刷出去的钱。
姜尤轻轻咀嚼着嘴里的肉串,“那个经理联系你的时候,不要理。”
“咳,咳,”黄莹被呛到,“姜总要逃单?”
姜尤轻笑了下,“我像那样的人?”
不像!
可是....,.
黄莹不解了,姜尤给了解释,“要酒吧经理亲自找我。”
黄莹失怔了两秒,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看来昨晚她们姜总一掷千金,不光在肖焯那儿买了个人情,她还另有别的目的。
黄莹对她再次的服气,果然是大老板,花一份钱办两份事,绝!
深夜一点,姜尤和黄莹才回了酒店,可第二天黄莹尿急醒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姜尤在酒店外面的绿道上跑步。
黄莹看了看时钟,清晨五点半。
她就想起了一句话:成功的人都是自律的,自律的人都是最可怕。
姜尤就是这一款。
“姜总,酒吧经理联系我了,这是账单,”早餐桌上,黄莹把手机打开,放到了姜尤面前。
她瞥了眼上面的数字,继续优雅的吃着早餐,比起她的淡定,黄莹再次唏嘘,“姜总,超了将近百分之五十,我总感觉有些离谱了,你说酒吧会不会弄黑帐黑我们啊?”
“不是没有可能,”姜尤今天穿了件米黄色的罩衫,这颜色衬的她白到发光。
“那要不要......”
“没必要!”姜尤打断她,“我们既然选择了这种玩法,就是愿打愿挨,事后再疑神疑鬼,显得我们太小气。”
黄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话虽这么说,可明知道有猫腻,还装傻充愣,怎么着都有当冤种的感觉。
其实,就是做了个冤种,凭什么别人消费,她们买单啊?
只是这话黄莹只能在心底腹诽,不敢说出来,但她也清楚,姜尤这是下大饵钓大鱼。
“别发呆,赶紧吃,一会我们去马场,”姜尤的话让黄莹再次意外。
“姜总要去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