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声潺潺,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姜尤不傻,她知道这是庄御做的局,至于姜道洲......就是帮凶。
他们两个,一个是想睡她,一个是想让庄御睡她。
姜道洲的心思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让她与庄御坐实关系,这样姜家就能永远的依傍庄家。
可是庄御的心思......
姜尤猜不透。
浴室的门推开,不用回头,姜尤也能预想是什么画面,她站着没动。
伴着一股子水汽,庄御贴了过来,湿漉漉的呼吸贴在她的颈间,姜尤也没有闪躲,她发现了这男人很狗,她越躲他就越缠。
“在想什么?”庄御的声音都带着水汽,湿湿的,很好听。
“在想你跟姜乘,”姜尤的话让庄御搂着动作一僵。
不过瞬间他就轻笑一声,鼻尖在她颈间轻蹭轻嗅,姜尤真怀疑他是狗胎转世。
“不用想,你问,我都告诉你,”他的声音很酥。
“好!”姜尤推了推他,转过身。
眼前的画面很刺激人的眼球,姜尤后悔转身,而庄像是察觉她意图似的,长臂一伸撑在了她身后的台面,另一只手捏起一缕被他弄湿的头发,将她困住,“请夫人审查。”
这样的他才真叫孟浪。
“你跟姜乘睡过吗?”姜尤很直接。
庄御眼底的笑意放大,“为什么问这个?”
姜尤眸光漆黑,眼神坦荡,“因为你要睡我,但我......不睡别人碰过的男人。”
不论是先前在办公室的差点擦枪走火,还是庄御故意弄一身墨汁,这些都是信号,大家都是成年男女,那点心思一眼就通。
空气中响起了低浅的嗤笑,放荡又好听,庄御的手指捻着她的头发,“有处情节?”
“跟这个无关,主要是我和她是姐妹,要是共用一个男人,那感觉很怪,就像是......”姜尤抿了下唇,思索了几秒,“就像是上厕所用别人用过的纸,懂么?”
庄御嘴角抽了抽,这女人还真是毒,骂人都不带脏字。
庄御的手从她的发丝挪开,落在她的颈间,下滑,人也往她面前压了压,鼻尖几乎抵上她,“如果我说没有,那你就是给我睡了?”
呼吸缠绕,空气变得稀薄......
看着庄御眼中的势在必得,姜尤下颌紧了紧,“如果睡后,你能老实,以后就不再闹腾,也不是未尝不可。”
所谓得不到的永远骚动,庄御似乎典型就是。
“嗯?你同意?”庄御眼光带着惊艳又意外的光。
姜尤抬手,落在他腰间,手指捏着他那松松垮垮的浴巾用力一拉,庄御被她反带过去,“别后悔。”
“呵呵,”庄御舔了下嘴角,“谁后悔谁是狗。”
箭已在弦上,没有不发的道理,可就是这么巧,姜尤的手机又响了。
简直比特么的掐算的都准!
姜尤要伸手去拿,庄御连带着她的手指一并按住,满是欲色的眸底就多了凉意,“尤尤,这么玩就没劲儿了......”
他当这是她做的局,姜尤拨开他的手,“我没有你那么心机,这么晚打电话找我的,肯定有要紧的事。”
谈到工作,姜尤自带高冷。
其实这一会儿,虽然他们用亲密的姿势,谈论着亲密的事,可是她的眼底始终清明,不见半分情欲。
这女人理智的让人很挫败。
庄御松手让她拿过手机,不过并没有松开对她的禁锢,他就不信了,他征服不了她。
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串陌生的号码,姜尤微微蹙眉,按了接听,“我是姜尤,哪位?”
她话音落下,就感觉锁骨那儿一麻,姜尤头皮一紧,因为庄御的放肆,更因为电话那端响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