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快说是我!!!
月锦容脸颊泛起薄红,他微微偏头,如雪的发丝垂于肩侧,红彤彤的眸子半阖,极长的睫毛掩住神色,似有不可言说的羞意,他别扭的吐道:“昨晚做‘过’了,来不了。”
正看戏的兔大王把苹果卡在了喉咙中,它使劲咳嗽也没能咳嗽出来,直到头朝地从沙发上栽下去,窒息的感觉才缓缓消失。
它把剩余的苹果残渣吐出来,脑中盘旋的是无数的黑人问号。
什么做过,你特娘的连个女人都没有,清心寡欲的连亲个吻都觉得不自在。你要是敢让反派当场黑化把女主弄死,我就是把所有能量耗光,也要进去掐死你个蠢货!
“啊?哈哈哈哈哈哈。”澹薇薇笑的直不起腰来,她有意识的瞥了眼旁边的狗崽,发现对方比自己还要生气一百倍。
啧啧啧,原来他对自己不造成威胁呀。
“那可要节制点呀。”
真相原来是这样,几位偷听八卦小达人自觉明白了真相,原来这家伙心中有人,之所以那般说是为了给那少年出气啊。
误会解除了。
其实守卫也不喜欢打打杀杀,毕竟今天是个好日子,如果闹大了,不论是对小姐少爷他们,还是这两个人,都是没有好处的。
唯一不高兴的,或许就是苏泽瑞了。
宛如被一大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苏泽瑞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难受过。他又觉得自己傻,明明知道月月什么都不懂,他为什么要心存希望,到头来苦的不还是他吗。
不过,他会把想象变成现实的,而且速度必须是现在,立刻,马上!
澹台鹤口中还漏着风,他不会就这么算的,但刚才的试探已经发现这少年不是自己刚死的弟弟,依据就是他那玄阶修为。没有人会在这么短时间内修炼到这个地步。
从古至今还未有一人做到。
心安了大半,他便想着先解决目前的难题,他走到澹薇薇面前,语气无奈又带着宠溺,“走吧,今天是你的主场。”忽而他又扭头,对着月锦容两人说,“至于刚才是谁把薇薇弄成那个样子,我不会放过。”
瞧瞧这话,说的有多深明大义,别人打的他口吐牙齿,他不找人家的麻烦是为了和气,而澹薇薇刚才被扔到天上,就被冠以“乱臣贼子”“严惩不贷”的罪名。
虽说,是团子的缘故吧,但月锦容就是很想笑他。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吗?就按她这性子也没几个人能降的住吧。
“走吧。”苏泽瑞抬起脸蛋对月锦容道。
澹薇薇在想事,连两人走了都没发觉。
她觉得,月锦容敢这么看不起她,她要把他囚禁起来,狠狠的打,让他做自己的侍仆,随自己吩咐。那样的话,月锦容天天面对着自己,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这主意不错,今天我就要派人去。
“薇薇,薇薇,你怎么了?”
澹台鹤担忧的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澹薇薇回过思绪,既然已经酝酿滔天的计划,那就要开始实施。她也不管面前人的骚扰,漠视到他往正厅的方向去了。
后者握了握拳,愤懑的情绪渐渐浮出水面,他猜不透小姑姑在想什么,这是以往没有过的,也是特别特别陌生的。难道那个乖顺的羔羊,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
不,她只是在玩,她只是在赌气,由自己哄两下就好了,别想了。
澹台鹤抚掉自己脑海中乱想的情绪,思考到脸上的伤痕,决定先去处理下,不然不体面。而月锦容,自己不会让他活着回去。
…
而在大厅中。
澹老家主坐于最前方,他看着这般多的青年才俊,总是心里舒心了点。
自己女儿自己知道,她不想嫁人是真,但这几年拿鹤儿那小子当挡箭牌也该够了,他们家终归还是要联姻的,他还没有傻到把自己宝贝女儿青春浪费在澹台鹤身上。
毕竟,澹台鹤的血脉终归不被认可。
他就算变的再强大,也没有上古血脉活的久,来的纯正。所以,联姻是不二选。
这场宴会明面上是庆生,实际上则是为澹薇薇选个好的夫婿,所以那些名门世家的公子哥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钻,个个打扮的举止得体,有几个容貌家世还超过了澹台鹤。
这就是场彻彻底底的选亲宴。
至于澹台鹤,当个笑话看看就好,羽毛不够,势力微小又错杂。只要澹老爷子压在他头上,那就是再怎么蹦哒也不成事。
要说这澹薇薇,在一种青年眼中那就是香饽饽,不但人长可爱,实力上乘,还被靠澹家这么坐大山,谁娶谁就扶摇直上好吗。
但是,澹薇薇就是不好恭维奉承温润如玉体贴细心这几款,人家好的,是不在乎身份,把她嫌弃的不成人样的那款。
“澹家主真是越长越年轻了!”
这话,宛如一朵领头向日葵朝着澹老家主明媚的笑,其他人不堪示弱,纷纷开口。
“对呀,我小的时候见过您,您当时很魁梧。但我现在看到您,怎么发觉比以前更魁梧了呢,距如此远我都感受到了。”
“家主的威武霸气让我倾倒!”
“屁,是让我长五条腿也追不上,请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