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熟悉的秘方。
他依旧是只兔子。
唯有头顶,与伊恩世界不同的是,这里竖着两个特别黄的太阳,一大一小,发散的是金光,被照到时宛如被烘烤般。
月锦容知道自己又不是在做梦,因为他走了至少有半个小时,身体有什么变化没人比他更清楚,此刻,有些渴。
忽然前方出现的汩汩的流水,月锦容凑上前,正要去喝水的时候,忽然旁边传来响动,好多颗成人腰部粗细的大树瞬间倒塌。
正巧有颗是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月锦容心头一紧,下意识后脚一退,就这样“扑通”掉进了水中,糟糕,他可不会游泳啊!
此时,快要窒息之际,他的面前终于蹦出现三个可以救他的选项。
【一,化形,你很笨,也很蠢。】
【二,化形,难以直视的死法】
【三,化形,我为你感到羞耻。】
说实话,这确定不是某兔的吐槽吗。
还可以有这种对话方式,月锦容算是长见识了,以后他就可以从这种讯息中得知那只兔子的想法了,感觉还不错。
“三。”
月锦容连忙从溪流中爬出来,浑身飞一副湿漉漉的,他低头张望水中的自己,发现跟自己在现实生活中有一模一样。
只是…为毛还是白发红眸。
又有两颗粗树倒下,月锦容在躲避的时候,也分神去查看到底是谁在暗杀他。
只见,一位身着平褶菱锦锦霞纹衣的妇人被个极为宽大的男人追着,他拿着锋利的长刀,下手毫不手软,挥出去的气流眨眼又砍断两颗粗树干,后朝妇人胸口刺去。
欺负一个妇人?
月锦容没多想,他运转玄力飞止妇人身前,而后用袖子把他的刀给挥到远处。
“你是谁?”
月锦容问道,把妇人护在身后,这男人的脸上正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血,眼珠充满红血丝,被扇飞长刀的手正在不住颤抖。
那男人明显已经筋疲力尽,胸膛起伏间,他的拳头握紧,带着绝不回头的气势猛的朝身后妇人的肚子砸去。
那拳头周围皆是气波,如果被碰到,妇人一定会被打到天上去,月锦容伸出手掌与他对峙,强大的玄力化作细线分外于周围,那余波把妇人给震的往后推了两步。
男人不敌,吐出口血来,他不甘心这妇人没能死在他手中,但她的族人既然赶到,自己的任务也不可能成功了。
他使劲咬向自己舌尖,而后断气。
“他,死了?”
“谢谢你救我!”
妇人赶忙凑过来,她的脸上带着惨白,不过依旧难掩她的容貌,肌肤白皙透亮,瞳孔如烟似雾,比琥珀的瞳孔还要迷人两分,睫毛浓密纤长,一张鹅蛋脸生弱态之感。
“我只是顺带。”
“你是哪家的,我要告诉我父亲。”
月锦容低头,发现妇人小腹有微微鼓起的架势,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个有宝宝的妇人,那她丈夫呢,怎么任凭她被人追杀。
“我不是谁家的。”
妇人捂住唇瓣,语气带着些笑意,“别跟我玩了,你这白发红眸,不正是我们白兔家的吗,还能有什么假。”
“你也是兔子?”
“对。”
妇人正要应答,忽觉这小年轻居然看不出自己原形,那他果真不是自家的。
“你看不出来?”
“对,我有事先走了。”
月锦容听到后,默默说了句。他心头流下两抹清泪,为什么别的白兔是这般正常的人,一到自己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等等!”
妇人凑上前,用自己只到月锦容脖子的身高对他说话,“你刚刚救了我,请去我家吧,我父亲会报答你的。”
“不用了。”
“你应该是散修吧,不想有族群庇佑吗? 不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吗?”
月锦容脚步一顿,他觉得如果安安生生过日子的话,他就不需要遇到反派了,也就是他可以平安的度过这个游戏了。
妇人看出月锦容的迟疑,笑意更甚,而后与他补充,“你不想,那就太可惜了。”
“我想。”月锦容转身,面上浮现期待,他等待着妇人走到自己跟前,而后说道。
“我叫苏萍萍,是宗族家主的小女儿。”
“我是月锦容。”
就这样,月锦容护送着苏萍萍,一路顺遂的送回了她家所在的宗族。
兔大王怕月锦容还没到一天就踢出去两次,它丢不起那个脸,于是把这个化形时间延迟成了永久,直到月锦容身死为止。
月锦容本以为苏萍萍带自己去的她们宗族是茅草屋之类的,可真的看到后还是大大震惊他的眼界,原来他竟攀上了高枝?!
呸,什么高枝,是攀上了最亮的星。
你见过那古色古香的建筑吗,它们不仅每栋都透着仿佛许多年沉淀下来的气息,而且极为庄严,建的那叫一个震惊人的眼球。
“你确实这是个…宗族?”
苏萍萍疑惑的歪了歪脑袋,而后指着中间最高最庞大最闪瞎人眼的建筑说,“对,看锦容,那就是我家。”
月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