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这么大的人凑什么热闹!”
“月月,是别人扔的吗。”
“是那个被我砖块揍成猪头的人。”
或许是清醒,伊恩牙关轻轻一松,之前咽进身体的血液被消化,气势陡然拔高一节,有个小人运转的模样浮起在脑中,他猛的睁眼盯向那块石头,石头砰然碎掉。
“母亲,我怕。”
“呜呜呜呜呜,他坏。”
“打他根本就是轻的!”
正在此时,男人纷纷赶来,半柱香的时间根本就不够,更何况,那九尾狐的身子那般小,他们那是根本没发现什么踪迹。
有的人已经跪下,朝天上那道身影磕下了头,其他人纷纷效仿,瞬间,差不多有两百多号人哗啦啦跪倒了一片。或许是因为,跟着群众走会给他们心里上的慰籍吧。
周钰飞坐在一旁磕着瓜子,等人全都跪下时他才停下了嘴中的动作,坐着也不知是从哪里翻腾过来的凳子,还挺完整的。众人周围不是脏乱,就是压抑痛苦的繁杂情绪,便跟周钰飞形成了鲜明的分界线。
好像,自己这样不太道德吧。
而澹台鹤就更没有这样的自觉,旁边站着怀抱媛媛的孟惜霆,而他的手还轻轻的抚摸着大青鸟的脑袋。
因最近澹台鹤摸透了孟惜霆的性子,所以最近穿的不是朴素典雅,就是君子如菊的衣衫,成功把大青鸟连同主人取得了信任。
“我们该怎么办?”
“那九尾狐不会有影子了。”
“怎么办!他会用一千柄剑刃刺死我们的,我们今天都要死在这。”
“呸,说什么丧气话,再说,我就把其中两柄都刺在你身上,让你替我去死。”
“你才该死!”
刚刚被伊恩吓到的某个孩童窜出个身子,大拇指指向伊恩的方向,急切的说道:“最该死的,应是他才对,他欺负我母亲!”
这话,宛如冰澈阴冷的寒冰被投了块大石头,而冰面因此四分五裂般。
“对呀,他应该替我死,又不是我让他去放走九尾狐的,我为什么要死!”
“屁,替我。”
“替我才对,不,替我一家子。”
“滚,替我跟我妻儿。”
“替你们所有人亦无不可。” 澹台鹤在旁边插了句,而后俊逸的展开笑颜。
“可以吗?”
“也没说不可以呀。”
“所以这样可行。”
“那就把他推出去吧。”
“鹤兄,此番此举,甚得我心。”孟惜霆忙把怀中的大青鸟放到澹台鹤的怀抱中,用分享自己爱宠来表达喜悦。
“我擦,伊恩,你哪招惹他了,他干嘛一直把你搞那么惨,脑子有病吗?”
“所以月月,他是坏人吧。”
“呃,对,我觉得他是你宿敌!”
“终有一天,我要让他死。”
月锦容这次没反驳伊恩,而且深感赞同,这种一见面往死里打,再见面要死无全尸的态度,不杀等他以后变强自找麻烦吗。
“好,伊恩,好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