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一转头的工夫,宇文清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两只酒樽调换了位置。等宇文海转过脸时,宇文清已然端着调过包的酒樽笑着讲道:“六王弟请。”
宇文海满心欲要宇文清多饮几杯酒,自然赶忙端起杯子把一杯加料的美酒全全都饮下。而宇文清却是跟适才似的,把一盅酒全全都倒入了衣袖当中。好在他的袖中有一只装了提神醒脑香料的香包,酒水尽给香包抽了,因此才没在衣袖上浸出水渍。
宇文海饮下那杯酒后白净的面上即刻泛起异样的红晕,额上浸出汗滴子,目光也开始迷离。宇文清见状即刻起身道:“六王弟,孤王突然想起有件子要紧之事儿没命令下去,的即刻回兵马司交代一通,这酒宴等改日再用罢。”
宇文海的脑子此刻已然全然给**药物所掌控,压根听不到宇文清在讲啥干嘛,他一把扯开自个儿的袍衫,便向宇文清扑过去。
宇文清怎可能要宇文海扑到自个儿,他边往门边走边向宇文海打出一道掌风,把宇文海向最为里边的垂幔月洞门推去。宇文海的身子撞开月洞门的那一刹那间,宇文清已然闪避出了大江东去的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