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符?”逍遥惊呼出音。
宇文清忙把一个小小的香包从衣领内拽出,那香包的颜色样式全都已然相当陈旧,一瞧便是十数年前的玩意儿。季清当心的解开香包,自里边取出一个小小的黄色三角符纸,他温声解释道:“这是母亲留
给我的,听母亲说是母亲特意从守一日师处请回来的保佑我平安的。”
宋御医一听“守一日师”四字,面上不禁带了喜色,忙讲道:“守一日师的平安符最为是灵验,这符必定能帮小郡王。”
宇文清听了此话,全不犹疑的把符纸递给宋御医,沉音问:“宋御医,我们应当怎做?”
宋御医小心谨慎的打开符纸,见上边的朱砂历经十余年仍旧鲜艳如初,他当心的把展开的黄符纸平放到桌面上,对宇文清讲道:“五殿下,请刺破食指把血抹到符文之上,最为好一气呵成。”
沈逍遥忙道:“宋御医,用我的血。”
宋御医摇摇头道:“县主作为女子,其血属阴,不可用。在鸡鸣斋中,唯有五殿下之血可用。”
宇文清即刻讲道:“好,便用我的血。”他拨出掖在靴筒中的匕首削破食指,殷红的红血即刻涌出,宇文清深抽一口气儿儿,把嘀血的食指放于符文之上,专心一意的摁着符文的走向描画起来。
守一日师的符文比般的符文更为繁复,并且那符文好像有种魔力,宇文清的血刚抹上去便即刻给吸的干干净净,乃至还生出隐约的吸力主动吸取宇文清食指上的血,到了后来,宇文清全都不必再存心描画,便有一缕引力吸着他的食指自然滑动,宇文清的脸面也逐渐开始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