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即刻间浸濡数层衣袍,烫的沈叔忠不禁微微“咝……”的倒吸一口凉气儿。
戴氏见状急了,不顾姜太君在咆哮沈叔忠不孝,飞奔向前捧住沈叔忠的左掌,心痛的问:“太爷可烫坏啦?丁香快快快去取烫伤药来……”
姜太君哪儿会管庶生子的死活,犹自骂道:“你个不孝的玩意儿!”
戴氏怒了,头一转凉凉瞠着姜太君,怒道:“太君只说我们爷不孝,可见过谁家的爷给烫成这般全都不讲话的,妾身倒想问一下太君,这不慈应当作何解!”
姜太君一滞,自戴氏嫁进华阳郡公府,这还是头一回这样严厉的讲话,自前处处陪着当心的戴氏再亦不见的。
姜太君气的接连拍桌子,戴氏却是不理睬,只亲身微微挽起沈叔忠的衣袖,露出好大一片给烫的发红,已然开始起水泡的胳膊。
含着泪珠微微抹了药,戴氏难过的问:“太爷,你伤的不轻,的请郎中来瞧瞧,这烫伤可极难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