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弘运还想劝说,却被无灵蛛打断:“由她去吧,她要那些玩意儿,就由她折腾。这件可隐匿的斗篷不错,那就归我们了。”
安青篱已经拿到最看重的鬼魂幡,便无异议。
“小丫头爽快。”无灵蛛欢喜,替岳弘运收下隐匿斗篷。
隐匿斗篷与隐匿符差不多功效。
不过隐匿符是消耗品,使用一次便失效,隐匿斗篷却可多次使用,是件相当不错的法宝。
更多东西从储物袋里抖落出来。
小虎子抢先要了灵石,几小只里它最穷,最缺灵石。
无灵蛛便要了符箓,符箓品阶不算低,六七阶的都有。
还有几件法衣,都是男子款式,归岳弘运。
安青篱就要了那些阵旗和阵基,虽然她对阵法涉猎不多,但通过这次经历,还是决定对阵法多下些功夫。
不然下次稀里糊涂踏入别人大阵,那就麻烦大了。
还剩下一些元婴期的丹药,分为三份儿,安青篱拿走其中一份儿,其余两份归对方。
不到一盏茶功夫,双方便将储物袋里的东西分配完毕,无用的寻常衣物,便放了一把火杀掉。
各自欢喜。
小虎子收了许多灵石进自己脖子上的乾坤袋,更是欢喜。
“小丫头很不错嘛,我们有机会再合作一次。”这清点战利品的感觉相当不错,无灵蛛满脸是笑。
小虎子好不欢喜,模仿起小飞马,高昂着头颅,一本正经的出声:“除魔卫道,义不容辞!”
“就你能耐。”安青篱一掌拍在虎头上,改口道,“量力而行,视情况而定。”
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元婴修士出手之快,稍有不慎,就陪上自己小命。
她可不愿单纯为了钱财,就拿自己的性命做赌。
房间内,双方分完战利品,便撤去了禁制。
安青篱取出空间法器,将安青金三人放了出来。
岳弘运也把岳家几人,从空间法器里放了出来,至于那些流民和其余散修,仍在那空间法器里昏迷不醒。
“安全了!”安岳两家弟子一打量这客栈屋子,长长松口气,“那控阵之人如何了?”
“死了。”小虎子傲然道,“用了计策,绝地反杀,过程可惊险了,我家主人和岳家蚕.....配合得相当默契,可惜你们没看到。”
“是吗?那你给我们仔细说说。”
安岳两家人都面带喜色,唯独安青金有些失落。
他可是这群人中,唯一的单灵根,却未能与那两人并肩而战。
或许也没那资格与那两人并肩作战。
但安青金也很快调整过来,知道自己是输在法器法宝上,在其余方面,倒未必输给那两人。
修士到了高阶,法器法宝贵精,不贵多,等修到金丹元婴,他一定有资格,跟这两人并肩对敌。
小虎子滔滔不绝,正在从头开始讲,它家主人如何从容镇定,如何出计对敌。
反正在万兽丛林里,小虎子对着一群小雷翼虎,就是这么吹嘘,说书的本事是磨练出来了,再次对人吹嘘起来时,也是丝毫没问题。
“那控阵之人是谁?”安青金一边听着小虎子吹嘘,一边传音问那控阵之人的来历。
安青篱传音回道:“没在储物袋里发现宗门服饰,应该是元婴期的散修,跟尸魔宗有莫大渊源,或许是尸魔宗的弃徒也不一定。”
“那他设阵抓我们干什么?把我们抓去,跟魔族那边换修炼资源?”安青金又传音问。
“不像。”安青篱推断道,“设那黄沙阵,明显就是要我们死,可能就是单纯为了谋财,另外让人在惊恐绝望中慢慢死去,那样就可收集怨灵,进他的鬼魂幡去。”
不过鬼魂幡已经归安青篱所有,安青篱打算超度完里面的怨魂,就将那邪物交给熔炼之火吞噬。
小虎子终于绘声绘色讲完整个故事,还是有一两人听得意犹未尽,就小虎子如今这口才,不去说书也真是有些屈才。
拜小虎子所赐,岳弘运“蚕豆脸”的别号,终于宣扬开去。
房间里几人都望向了岳弘运,别说,岳弘运那张脸,越看越跟蚕豆接近。
岳家弟子笑出眼泪。
岳弘运瞅着小虎子,很是有些怨念。
小虎子很是无辜:“这有什么办法,那作恶的元婴老头,临死前高喊你两声’蚕豆脸‘,想不记住都不行。”
屋内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好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安青篱拍着虎头教训。
小虎子有些委屈,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它说的可都是实情。
安青篱问它,想不想被人知道,它跑了媳妇儿的事情。
小虎子连忙摇头,那么丢脸的事,它才不想让人知道。
“这就是圣人话里的意思了。”安青篱传音给小虎子,“先给岳弘运道歉,然后我们便离开,再上征程。”
小虎子依了安青篱的意思,闷闷朝岳弘运点了脑袋:“对不起,不该把你别号说出去。”
其余人讶异,怎么的,妖兽也学会道歉了,况且这妖兽还不简单,是雷翼虎族的王,按理说,应该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