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脸都花成这个样子了,还上班呢?!”
李渔拿着牙刷,站在院子里洗漱,开口调侃道。
“不关你事!”
许大茂闷声回应,脚步匆匆离去。
他也不想上班,但问题是前阵子请事假太多,不得不去上班。
虽说他给李副厂长那边送了很多礼,可若是动不动就请假的话,那李副厂长也很难说得过去。
再说了,李副厂长不见兔子不撒鹰,即便这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他糊弄过去,但回头肯定要向他索要好处费。
考虑到这阵子花销很大,兜里那点私房钱都没了,许大茂纵使满心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去上班。
紧跟着,傻柱也从中院走出来,望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眼神怨毒。
“傻柱这是把相亲失败的账算到许大茂头上了?”
“瞧这怨毒的样子,不会是想要伺机报复吧?”
李渔嘿然一笑,目光微微闪动,蓦地想起一件事。
在剧中,傻柱为了报复许大茂,就想了一个主意,一度把许大茂整治得很惨。
李渔琢磨着傻柱会不会复刻电视中的剧情,再整那么一出。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有必要密切关注一番。
要知道众禽内讧固然好看,塑料兄弟情破裂也挺搞笑,但问题是这样一来,系统收集不到负面情绪值。
眼瞅着年关将至,李渔觉得很有必要利用这件事,再好好收割一波,好把自己的寿命延长到3000天。
要是能够超过3000天,那就更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李渔简单吃了点东西,便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去。
“李渔,你昨晚折腾啥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啊?!”
就在这时,闫埠贵顶着一对大眼袋,从屋里走了出来,不无抱怨地质问道。
昨晚他几乎一宿都没睡好,隐隐约约总能听到乱七八糟的动静,甚至还有女人的声音。
“那你没过来瞅瞅?”
李渔不答反问,似笑非笑。
这个真没办法,跟富有经验的秦淮茹不同,秦京茹毕竟是第一次,声音有些大。
“大半夜,大冬天的,我闲得?”
“不过李渔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搞,不然的话,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
闫埠贵冷哼一声,警告道。
仗着自己是院里的三大爷,即便心里犯怵,他也不想表露出来。
闻言,李渔摇头轻笑,懒得跟闫埠贵打嘴仗,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
不敢过去探查,就说明闫埠贵已经怂了。
看来被揍了一顿,再加上顺木头那事,闫埠贵也算是长教训了。
其实,他还真不怕闫埠贵半夜起床探查。
真要有什么动静的话,以他现在的敏锐五官感知能力,第一时间就能察觉到动静。
到时候,他要么提前有所防备,要么直接出门暴揍闫埠贵一顿。
反正想要捉奸在床,那是不可能的。
就说这个门好了,放眼整个大院,就问谁还敢再踹他们老李家的大门?
把这点小插曲抛诸脑后,李渔还想着正事,紧蹬几步,追上前面的傻柱。
“傻柱,听说你相亲失败了?许大茂不当人啊!”
李渔眼中闪过一抹坏笑之意,开始拱火。
拱火,他是专业的。
关键是,必须拉一波仇恨值,强行掺和进这件事里,好让系统能够收集负能量情绪值。
“李渔,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拱火!”
傻柱冷哼一声,脚步不停,加速往前走。
只不过纵使他走得再快也没用,毕竟是步行,李渔只需蹬一圈,很快就追上了。
“啧啧!花棉袄啊!”
“傻柱,知道你为啥相亲失败吗?你没人家许大茂出手大方!”
“还有你不懂得如何哄女人开心!”
“昨天我在国货大楼刚好碰到他们,好家伙,都快搂抱到一起了,那叫一个亲密!”
李渔睁着大眼说瞎话,当时把秦京茹搂在怀里的人是他才对。
不过这种事,傻柱肯定不会去找许大茂求证。
所以尽管胡编乱造即可。
“李渔,我不想跟你说话!”
傻柱面色铁青,陷入到沉默之中,不再多说什么。
但紧紧攥起的双拳,咯吱作响,却是暴露了他此时此刻的真实心情。
见状,李渔嘴角微翘,知道已经拱火成功。
不过这还不够,中午食堂,打饭的时候,李渔故作关心道:“傻柱,别哭丧着脸,相亲失败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个乡下姑娘罢了!”
+1000点负面情绪值!
来自傻柱的憋闷。
傻柱黑着脸,头顶上空蓦地浮现出一个死灰色数字。
在他看来,李渔这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来恶心他。
傻柱只猜对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
李渔这番话确实是故意的,但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是说给旁边的刘岚听的。
“什么?傻柱相亲?还失败了?!”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