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
“有什么事吗?”
“这深更半夜的!”
李渔微微皱眉,声音冷淡。
一是秦淮茹欠调教,还需要继续敲打。
之前竟然妄想搅和他跟于莉的约会,想要从他身上吸血,这说明秦淮茹根本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再一个则是他已经佳人有约,而秦淮茹又怀着孕且即将临盆,只能暖暖手。
这么一对比,那肯定是娄晓娥更香啊!
“李渔,外面冷,让我进屋说话好不好?”
“我错了,不该跟你怄气。”
“其实吧,我是真心为了你好!”
秦淮茹低声下气,软语相求。
内心里则是带着怨气,还有一丝疑惑不解。
她就纳闷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提议给李渔找个更好的相亲对象,结果李渔就突然翻脸了。
本来她还有后续一系列盘算,这下全部胎死腹中,根本无从施展。
“秦姐,这大冬天的,外面确实挺冷的,所以你赶紧回吧!”
收到来自系统的信息提示,李渔冷冷一笑,心怀怨气,就这也叫真心为了他好?
看过剧的他很清楚秦淮茹就是一朵盛世白莲花,所作所为,就是想要找一张长期饭票,然后放疯狂吸血。
只可惜,他不是傻柱,根本不吃这一套。
秦淮茹要是想从他身上吸血,那可就打错算盘了,且是大错特错。
“不洗脚了?”
“李渔,这都好几天了,而且你还去厂里上班工作,应该很累吧?”
“我这些天也没闲着,学了点按摩手法,让我给你好好洗一下?”
外面的秦淮茹愣怔一下,紧咬嘴唇。
本以为自己主动跑过来,又是道歉又是洗脚,李渔应该会欣然接受才对。
谁曾想,连门都进不去。
“不用了,秦姐,你回吧!”
李渔有些不耐烦,直接赶人。
洗脚是挺不错,但那也要分什么时候,眼下他只想当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
“李渔,那你可以给姐一点肉吗?或者借我一点钱也行!”
“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了,棒梗还小正在长身体,需要补充营养。”
“李渔,你放心,过阵子我就要去厂里上班,等我发了工资,到时候肯定还你!”
秦淮茹心下愈发怨恨,但语气却更加温柔,带着哀求之意,开始卖惨。
“秦姐,有一说一,傻柱其实挺好的。”
“傻柱自从成为食堂大厨之后,每天下班回家,手里都拎着几个饭盒,相信你都看在眼里。”
“还有自从傻柱的亲爹何大清跑路,妹妹何雨水也嫁人之后,那套房子就完全属于傻柱一个人了。”
“傻柱的工资也不低,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又是单身汉,没有太大的花销,手里应该攒了不少钱。”
“话已至此,秦姐请回吧!这大冬天的,你还怀着身孕,要是冻出毛病,那我可担不起这个责。”
李渔冷冷一笑,再次下达逐客令。
这话听得可太耳熟了,在剧中,秦淮茹就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傻柱借钱,每次都说得挺好,但每次都不还钱。
拖着拖着,这都成为陈芝麻烂谷子的烂账。
回头等傻柱把秦淮茹娶了,这笔烂账自然也就一笔勾销。
秦淮茹打得如意算盘,但还是那句话,他可不是傻柱,根本不吃这一套。
“找傻柱?”
“李渔,你这是把我往外推?”
“李渔,你太狠心了!”
秦淮茹面色很是难看,气呼呼离开。
话说到这个份上,即便她脸皮再厚,也没脸待下去了。
还有李渔那番话,让她很是伤心乃至郁闷不已。
今天为了李渔,她还呛声傻柱,内心里她是向着李渔的,想要跟李渔好,但这李渔未免也太绝情了。
郁闷过后,秦淮茹不由面露惊疑之色。
她自认为掩饰得很好,但李渔怎么一下子就道破了她的心思?就仿佛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
“有些渣,但也分人!”
轰走秦淮茹,李渔微微撇嘴。
要是秦淮茹能够摆正自己位置,他很欢迎秦淮茹来洗脚,也愿意顺手给其一口吃的,反正剩菜放在那里也是浪费。
但秦淮茹只是洗了两次脚,就开始有非分之想,那他只好将其往傻柱那里推了。
一个白莲花,一个舔狗。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两个人其实挺配的,天生一对。
以后只要有机会,他很乐意撮合一下秦淮茹和傻柱。
至于秦淮茹那番话,听起来挺惨的,但管他毛事。
棒梗可是盗圣,能把自己给饿着?
真要饿死了,那反倒是好事,大院里少一大祸害。
“娥子,进屋吧,门没锁。”
就在李渔沉思的时候,又有个人蹑手蹑脚临近,这次是娄晓娥。
要是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场景,能把肺给气炸了,这也太区别对待了。
“李渔,其实我刚才听到你跟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