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你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把腿摔着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要不要我扶你一下?”
大早上,公鸡还没有打鸣,天光刚刚放亮,秦淮茹提着尿桶往外走,就看到一个人影。
走近了一看,赫然是娄晓娥,正用手扶墙,一步步往前挪移。
“我没事,不用管我,忙你的就行。”
娄晓娥俏脸一红,赶忙摆手。
并非摔着腿,而是李渔那个家伙实在太能折腾人了。
一晚上那么多次,任谁都吃不消。
从李渔屋里出来的时候,娄晓娥感觉两条腿发软,已经走不动路了。
“好吧,那你慢慢走,要帮忙的话就叫一声。”
秦淮茹有些奇怪地看了娄晓娥一眼,不过并没有多想,提着尿桶往茅房走去。
秦淮茹没有注意的是,听到这话,娄晓娥的脸便愈发通红。
因为昨晚,她可没少叫,唯恐被对门听到,一直压抑着嗓门,嗓子一度嘶哑失声。
艰难回到屋里,娄晓娥躺在床上,如同一滩烂泥,很快便沉沉睡去。
……
“果然,只有累死的牛!”
这会功夫,李渔也在龇牙咧嘴,双手撑腰,感觉整个人一下子就虚了。
要知道他可是洗髓伐体,体格无比健壮,远超常人。
但即便这样,还是累得不轻。
而娄晓娥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娄晓娥临走时,一瘸一拐的样子,李渔不由坏笑起来。
“兑换两个大腰子!”
李渔站起身来,心念一动,激活系统商店,果断消耗负面情绪值,兑换了两个新鲜的猪腰子。
虽说大早上的,有些不合时宜,但这会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必须好好补一下。
要知道他跟娄晓娥已经约好,今晚还要继续奋战。
爆炒腰花!
李渔用川菜烹饪手法,炒了满满一大盘,狼吞虎咽,以风卷残云之势,吃了个精光。
吃饱之后,李渔不忘兑换了一大瓶药酒,放到柜子里,回头下班之后,再喝上几盅。
为了帮老许家传宗接代,他算是豁出去了,很是舍得下本。
不过话又说回来,昨晚深更半夜,许大茂还在给他贡献负面情绪值,等于是变相报销了。
想及此,李渔嘿然一笑,往外走去。
班还是要上的,扯个幌子,做做样子。
还有按照他跟于莉商定的计划,过阵子,钟表修理店也可以开起来了。
到时候,他就有两份正当收入,可以放心大胆购置东西,即便大院众禽举报,他也丝毫不虚。
当然了,该低调的时候也要低调,考虑到这个年代的特殊性,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李渔,你昨晚折腾什么呢?我怎么听着好像有东西塌了?”
对门的闫埠贵满脸疑惑之色,忍不住开口问道。
昨晚他隐隐约约听到动静,本想起床查探一番,但被老伴劝住了。
“床塌了。”
李渔嘴角微翘,如实答道。
“床塌了?哈哈,塌得好啊!”
“李渔,就你们家那些破家具,早就该散架了。”
“像你这种破落户,也好意思跟人相亲?也配娶媳妇?!”
闫埠贵幸灾乐祸,讥嘲道。
就因为李渔那一番话,他们闫家的儿媳妇跑了,这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让他极其难受,这个仇也算是结下了。
只要被他逮着机会,那肯定便是一通冷嘲热讽。
比如说现在,知道李渔家的床塌了,闫埠贵比谁都开心。
不过笑着笑着,闫埠贵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因为李渔的反应有些古怪,一点都不恼怒,连带着神情也有些古怪。
“确实,塌了也挺好的!”
李渔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床塌了之后,顿时解锁更多姿势,以致他今天都不想买新床了。
当然了,床还是要买的,不然的话,没法睡觉休息。
去上班之前,李渔先跑了一趟朝阳市场,找到卖家具的老板,订购了一张实木大床,约好送货的时间,方才赶往红星轧钢厂。
“李渔,上班迟到!”
“昨天就算了,第一天上班,主任那是照顾你。”
“但今天故意迟到,必须受罚!”
李渔刚进车间,易中海就径直走过来,阴沉着脸训斥道。
这些天,他一直憋着一股火,想要狠狠整治教训一下李渔。
身为大院的一大爷,最高话事人,竟然拿捏不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年轻小伙子,这让他很是下不来台,也大为光火。
大院里一时没有太好的机会,那就只能从车间着手。
今天看到李渔迟到,易中海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身为八级钳工,他的身份地位只比车间主任低一头,想要给区区一个学徒工穿小鞋,还不是手拿把攥?
“按照厂里规章制度,无故迟到等同于旷工,罚扣当天的工资。”
“还有你要写一份三千字以上的检讨书,认真反思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