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的子孙根!”
“李渔,要是我生不出儿子,我跟你势不两立!”
“让我瞅瞅!都肿了一大圈!”
许大茂大声惨叫,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连连跳脚。
在解开裤腰带看了一眼之后,他顿时神色大变,怒吼咆哮起来。
“许大茂,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知道你为什么生不出儿子吗?主要还是太小了!”
“要实在不行的话,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我帮忙!”
“都是大院的邻居,有困难就直说,我这个人很乐于助人的!”
李渔掏了掏耳朵,坏笑着调侃。
注意到许大茂头顶上空浮现出一个硕大的死灰色数字,足足有1500点,他的眼中不由闪过一抹笑意。
本来这只是针对闫埠贵下的套,但既然许大茂等人主动钻进来,那他必须好好收割一波。
刺激完许大茂,李渔转头看向易中海,冷笑着讥嘲道:“易中海,你这个一大爷就这么当的?有人踹门,不仅不拦阻,反倒是放任纵容?”
“就你这德行,也配当大院的话事人?”
“随便拎条狗,拴在那里,都比你管用,至少看家护院!”
闻言,易中海脸绿了,随即勃然大怒,“李渔,你这说的什么屁话?把我比作狗?!”
“李渔,我看你是越来越张狂,无法无天,这个大院已经容不下你了!”
“李渔,我限你三天之内,立马搬离大院!”
易中海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先是昨天的全院大会,然后是今天的事,他算看出来了,这李渔根本没有把他当一回事。
“搬是不可能的!”
“这个大院就是我的家,谁都别想让我搬走!”
李渔嘿然一笑,这要搬走了,那他以后如何收割韭菜?又如何延长寿命?
不仅不搬,他还要长住,把大院众禽给硬生生熬死。
至于易中海的威胁,李渔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还是那句话,前院这套东厢房是他们老李家的,有盖章房契(也就是现在的房产证),即便是街道办那边也无权让他搬走。
所谓的限令三天,就是一个笑话,只能吓唬一下那些胆子小亦或不经事的普通住户罢了。
“那羊肉呢?你藏在哪了?”
“李渔,你躲在屋里一个人偷吃羊肉,还是来历不明的羊肉,这可是敌特行为!”
“我劝你最好老实招来,不然的话,我们立马举报你,让你坐牢,然后吃花生米!”
看到易中海没能把人震慑住,刘海中眼珠子一转,开始上纲上线,想要以此拿捏李渔。
就现在,还能闻得到羊肉味,很是浓烈。
“证据呢?有本事你就从我家里搜出哪怕一两羊肉!”
“搜不出来,那就是恶意诬陷!”
“到最后,还指不定谁举报谁!”
李渔摇头轻笑,这屋里的羊肉味是很浓,但只要刘海中等人抓不到实际证据,一切都白搭。
这大冬天的,只要打开窗户,西北风一吹,什么味都没了。
“这个……”
刘海中顿时被噎住了,身为官迷,他最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要是能抓到证据,那怎么举报都无所谓,但要是没有证据,光捕风捉影的,那就是自找麻烦。
想及此,刘海中眼珠子四转,忍不住再次张望起来。
奇了怪了,就这么大的屋子,又没有什么物件,几乎没有藏东西的地方,那羊肉跑哪去了?
还有铜锅也是空的,别说羊肉了,连炭火都没有,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别找了,就算你把眼珠子瞪出来也白搭!”
“羊肉没有,羊骨头倒是有一根,是我今天在外面溜达,从马路边捡的。”
“没想到有人比狗鼻子还灵,闻着味就来了,还呼朋引伴,带着好几条狗一起过来!”
李渔目光微微闪动,转身往橱柜走去,在背身的时候,心念一动,从系统商店里兑换了一根羊骨头。
虽说有随身空间,他并不怕闫埠贵等人搜查。
但时不时就搞这么一出,还是有点烦的,很影响食欲。
再就是,要是下次洗脚小妹秦淮茹找上门,正在给他暖手,结果闫埠贵等人闯进来,那可太扫兴了。
所以,李渔临时想了个法子,干脆一劳永逸,打消大院众禽的怀疑,让他们以后再不敢随随便便上门。
“羊骨头?!”
“这事闹的!”
“老闫,不是我说你,以后能不能先搞清楚状况?!”
看着李渔手里拿的羊骨头,易中海等人都很是郁闷,纷纷数落起闫埠贵。
羊肉和羊骨头差别可太大了。
这下子倒好,已然变成他们无理取闹,真要闹大了,反倒是他们理亏。
什么牛肉羊肉的,以后他们可不听闫埠贵掰扯了,简直白费力气。
被数落的闫埠贵面色涨红,羞恼不已。
事情到了这份上,他也知道自己搞错,办错事了。
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出了问题,不然的话,明明是跟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