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一大束玫瑰花,林夏立刻就哭了。
傅淮笙讶异了一下,就是一束玫瑰花而已,林夏用不着这么感动吧,早知道送花能解决的事情,他早就送一车花了。
他将花凑近了点,柔声道:“我想了想,大约是你以前从来没收过花,所以一时间有点激动,但是不要紧,因为我以后……”
‘会一直送你花的’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林夏立马朝他吼了一声,“傅淮笙,你出去,赶紧出去,立刻出去。”
她一边喊一边解安全带,逃命班的把车门打开,一下子就冲了出去。
傅淮笙皱了皱眉,林夏的反应,跟网上说的不太一样啊,网上不是说,会感动的抱紧他吗?怎么到林夏这里就要让他出去?
而且,林夏看起来哭的有点惨啊。
重点是脖子上有点红……
林夏从小就对花过敏,稍微一粘上,就会出红疹,这么多年她对这个一直都很注意,谁能想到傅淮笙这个二货,脑子有毛病吗?送她花?
她看起来很需要送花?
傅淮笙抱着花朝林夏走了两步,林夏连忙捂住鼻子往后退,“你别过来,别把花靠近我。”
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傅淮笙总算明白了,林夏刚才哭了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她过敏,他连忙将花扔了,又怕身上沾到连大衣都脱了。
“
你车钥匙呢,我送你去医院。”
他都车里都是花的味道,林夏肯定是坐不了,只能开她的车走了。
她脖子痒的不行,车是开不了了,连忙将钥匙甩给傅淮笙,“前面就有医院,快点。”
说好的美美的晚餐,直接被弄到医院了。
想跟林夏吃个完美的晚餐,真的好难哦。
……
自打季桅说要带他回家,傅凉城顿时充满了干劲,毕竟只有好好工作之后,才能跟季桅回家。
季桅见他这样,也不去打扰他,在旁边等了会又看了会剧本,等年过完,她也要开始新一年的忙碌了。
上了线后,季桅才发现姝文给她留了言,是几个小时之前,覃州十一点左右。
主要也是问季桅过年回不回覃州的事情,现在覃州已经夜深,姝文肯定早就睡了,季桅给她留了个言。
留完言后,季桅盯着姝文的名字,不由自主想到姝南,还有临走前那一次偶遇,她总觉得姝南言语间怪怪的,他们之间撑死了也就是第二次遇见,第二次见面的人,就一起去咖啡店里喝咖啡,季桅可以理解为姝南是因为姝文的原因。
可后来,那些话,总觉得有些奇怪。
而且姝文和姝南都说过她的眼睛很像认识的一个人,季桅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到底有多像,所以才会让姝文和姝南
先后说出这句话。
而且,他们口中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季桅难得有些好奇。
能让姝文和姝南一直惦记的人,又会是什么样的人。
该有多优秀才能让他们两个人,惦记到现在。
天色渐晚,季桅陪着傅凉城吃了晚饭,还不忘叮嘱他,让他晚上注意别太晚,要是太累了就别开车回去了,直接在休息室住一晚。
傅凉城应着,还不忘顺势亲了一下她。
磨蹭了一会,季桅才离开了公司。
晚上,傅凉城到底还是回去了,只不过实在是没什么精神,伸手将人抱在怀里,搂着人睡了过去。
……
相比较傅凉城和季桅平淡温馨的一夜,傅淮笙和林夏可谓是鸡飞狗跳了。
傅淮笙着急忙慌将人送到医院,还提前打电话让专家团队在门口待命,一群人站在门口,以为是傅淮笙家中有什么人重病了,结果傅淮笙带着林夏一进门,专家们都懵了。
就一个花粉过敏……动用了一个医疗团队?
别搞了,好不好,他们当医生的本来就很忙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总觉得傅家这位小少爷是不是在搞他们,奈何傅淮笙表情真的很匆忙,很认真,他是真的很担心。
以前他听人说过的,过敏严重也可能会致死的。
林夏在旁边捂着脸,完全不想抬头,
觉得自己这一晚上,攒了好几年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她真的就是一个小小的……花粉过敏……而已……
四肢正常,头脑清楚,除了有点痒,脸有点红,真的没别的毛病。
“那个……傅淮笙……”林夏试图说别这样了,真的很丢人。
傅淮笙以为她很难受,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用着近乎面对快死的人说话的紧张安慰着林夏,“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林夏:“……”
她本来真没什么事,但是现在听傅淮笙这样说……她觉得自己可能真有点事。
“你们赶紧的,没看见人正难受了,还不赶紧把人推进去。”
林夏:“…… ”
医疗团队懵,心道:“推哪去,把普通的花粉过敏的患者推去抢救室抢救吗?”
正是六七点钟的时间,一楼不少人,全都被傅淮笙的阵仗吸引了过来,全部伸着脑袋看。
林夏连忙捂着脸,这要是被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