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点尴尬。
也没人说话。
傅凉城这个人本来就是冷淡的性格，平日里一天也说不到几句话，指望傅凉城主动开口，恐怕是到明天早上，也说不了两句话。
季桅想了想，从旁边拿了个枕头靠在腰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茶杯开口。
“染染她……很可爱。”
“嗯。”
“也很懂礼貌，很懂事。”
“是。”
她说一句话，傅凉城就一句单音节，季桅磨了磨牙，侧面问。
“染染她的妈妈……”季桅顿了顿，不知道要找什么形容词比较合适。
傅凉城抬头看着她，似乎想要看出什么，片刻，他低声道：“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
季桅咽了咽口水，听见傅凉城这样说，她好像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毕竟这已经涉及到人家的私人问题了，多少有些不太合适。
“染染的妈妈呢？染染这个年纪应该也会很想她吧。”
“不知道。”
“嗯？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在哪。”
“啊，这样啊，你们离婚之后，就没再联系过吗？”季桅有些诧异，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舍得不回来看看。
傅凉城顿了顿低声道：“我没有结婚，更没有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