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自然不会告诉张太医,写那张解毒方子的实际上只是一只猪。
他也只是打着哈哈说,那解毒的方子是皇上给的,是早些年皇上无意中所得。
至于这方子是谁写的,他也不太清楚。
一见刘全也不知道那“高人”是谁,张太医心里不免有些失望,也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第二日,施婉若又跑去云妃和乐妃宫里串门,路上遇到三个妃子,一见到她,就像见到了洪水猛兽一样,远远地便仓皇而逃。
施婉若看着那三道逃走的背影哼哼两声,之前巴结她的时候,这三个就像见了花儿的蜜蜂一样粘上来。
现在却跑的比兔子还快,活像她会吃了她们三个似的。
啊呸!渣女……
施婉若不知道的是,自从她昨日鬼哭狼嚎地卖力表演,而夜宸渊又冲冠一怒为猪猪之后。
宫里一些品级本就不高的妃子,早已经被吓破了胆。
某个戏精猪比她们还聪明,又惯会在皇上面前装可怜告状。
只要一想到那个被剁去双手,又被千刀万剐的侍卫,她们晚上就吓得做噩梦。
哪里还敢在戏精猪身上打一些坏心思?只怕她们的那些小心思早就被戏精猪看的透透的。
她们可不想被剁手,更不想被千刀万剐。
活着不好吗?该吃吃,该喝喝,除了没男人没孩子,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还手脚齐全地活着。
到了云妃和乐妃那里之后,施婉若差点没被这两个女人的热情吓死。
她整个猪脸几乎被亲的变了形,一个个鲜红的唇脂印布满了整张脸,连耳朵上都是。
要不是她发出了抗议的猪叫声,只怕连猪屁股都保不住了。
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她都没敢多留,趁着那两个女人一个跑去给她做好吃的,一个兴致勃勃地跑去床头给她拿礼物时。
她直接来了一个百米冲刺,终于溜之大吉了。
……
施婉若就这么顶着满脸的红唇印跑回来了,春夏秋冬四个宫女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似没想到她才偷跑出去那么一小会儿,就挂了满脸的“桃花印”回来了。
刘全顿时就有些羡慕了,连一只猪都开春了,可怜他一个老太监,这大半辈子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拉过。
唉!活的还不如一只猪呢!可怜呢!
施婉若刚跑进去,夜宸渊就紧盯着她的脸,皱眉问道:“你脸上那是什么?”
终于安全了之后,施婉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来到夜宸渊面前,踩着他的腿上了桌。
然后用猪蹄子碰了碰旁边的空茶杯,示意他先给她倒杯茶水喝。
跑了一路,都快渴死她了。
隔得那么近,夜宸渊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上全都是鲜红的唇脂印,加上耳朵和衣服上的,目测有二三十个。
那种仿佛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玷污了的愤怒,令他身上的气息骤然变冷。
“孤不禁着你的自由,可不代表会容忍你把脏东西带回来,猪弱弱,你是在故意挑战孤的底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