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光使文斯和队友们发现了暗处的狙击手,但已经为时已晚。沉闷的SVD枪声响起,文斯胸部中弹,强大的冲击力使他向后倒了下去。
看到队长中弹,队员们迅速组织火力压制,已就位的其他狙击手正在全力搜寻敌方狙击手的下一位置。
小队里的医疗兵拽住背心上的把手,将文斯向掩体后拖。
医疗兵拆开文斯的战术背心,发现一颗标准7N1子弹打穿了弹挂里的弹匣,但被护甲板拦住。
检查完伤势,医疗兵告诉文斯,他的两根肋骨因为冲击已经折断,若继续战斗可能会有刺伤肺部导致气胸的危险。但是文斯摆摆手说:“这点小伤不要紧,我还能继续战斗,至少我不能丢下部队,也得亏这不是一颗穿甲弹。”
医疗兵自知拗不过文斯,便只得提醒他避免剧烈跑动或再次受击,恶化成气胸的话就只能拉去医院做胸腔穿刺置管。
但是冷枪并没有就此停止。狙击手开完枪见并未一发毙命,便迅速更换点位,瞄准楼下的突击队员开枪。子弹撕开了一位队员的头盔,从后方穿了出去,迸出的血液溅到了后方队员的身上。紧接着又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个时候还和狙击手死磕,无异于把头往枪口上凑。万般无奈之下,突击队只能强忍减员之痛进入楼房躲避。
紧接着,附近的大仓开出一辆被缴获的坦克,突击队的行进在夹击下严重威胁。
镜头移回狙击手们。此时的两人已经转移到了住宅楼,重新架好了狙击阵地。
专业的观测镜可以侦测并反馈实时的风速,湿度和距离,而这些数据由副射手汇总,并汇报给正射手。波恩的观测镜扫过一个又一个房区,终于又捕捉到了来自狙击镜的寒光。
“目标在两点钟方向红楼顶,南风二级,湿度百分之七十,距离三百一十米。”波恩冷静地报着数据。
赞的准心对准了狙击镜反光的地方。身为狙击手,他们都在战斗中永远保持着冷静,但此时胸腔里充满了为战友复仇的怒火。
枪响处,子弹从敌人的瞄准镜里穿了过去,杀人如麻的狙击手倒在了地上。退膛,子弹上膛,再次击发所用的时间不足一秒,巷子里潜伏的另外一名敌人也被击毙。
与此同时,爆破打击部队里的狙击手携带反器材狙击步枪到达了狙击阵地,与狙击手们接头。
赞拿起无线电汇报:“狙击手已清除,增援反器材射手已就位。”突击队便从楼房内出来继续前行。
战斗已持续两个小时,城内的友方安防队与军队在被摧毁的军事据点会合,并全力联系人道主义组织救援平民。
暂时休整的士兵们检查了自己的状态,大多数子弹都被护具有效地防住,被击中肢体的士兵接受了简单的包扎。
后方无线电告知攻击直升机将会火速赶往作战区域进行支援,但要求城内的部队将防空武器夺回或破坏。
“一颗防空导弹也要好几万呢,要不我们把它们抢回来吧。”考虑到摧毁武器的不合理性,士兵们准备夺回敌方缴获的武器。
没有了狙击手的干扰,再加上增援部队已经赶到,队伍势如破竹。此时敌方的坦克从后方追了过来,无情地向突击队开火。
炮弹击发,但从水泥墙上弹开掉在了远处。远处的反器材射手瞄准坦克,估计了炮弹架的位置,副射手波恩迅速报告了射击环境的数据。
略微调整角度后,大口径穿甲弹嵌入了装甲,子弹被甲随即在内部炸开,更为坚硬的内芯冲破了弹药架。
“炮弹殉爆,装甲已摧毁。”射手向突击队汇报。
文斯忍着痛,但继续指挥:“干得漂亮。突击队迅速向敌防空阵地突破,务必在半小时内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