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搭理方承恩这不要脸的家伙了,柴令武撅着屁股,又回到窗台边上,远远的看着王寡妇家的方向,顿时眼睛一亮。
“老方,快过来啊,你的老熟人来了!”
顾不得鄙视两个被王寡妇迷住了双眼的混蛋,方承恩慢吞吞的起身,随即也跟着柴令武,撅着屁股,蹲到了窗台边。
透过那破旧的已经不像样子的窗户,就看到那坑坑洼洼的破路上,远远的走来了一个穿着斗篷的男子。
那人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巨大的毡帽盖在了脑袋上,将面目遮挡了一个严严实实。
这人的防备心似乎格外的重,走两步,就会回头看一看,生怕有人会跟着自己。
这人是谁啊?
防方承恩皱眉沉思,这人虎背熊腰的样子,好像跟程处嗣这家伙有点像啊,不过,程处嗣也没这么胖,那家伙一身的腱子肉。
这……
方承恩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他看着柴令武说道:“这不会是房遗爱吧!”
柴令武转头看着他:“嘿嘿,就知道你能看出来!”
说完,又看向对面的王寡妇家,房遗爱这家伙似乎对此地格外的熟悉,
只见这家伙鬼鬼祟祟的到了那王寡妇家后面的一间无人居住的破房子里,片刻之后,一个大脑袋就露了出来,探头探脑的样子像做贼一样。
眼看的周遭无人,这家伙竟然拖出来一张长条高凳放到了王寡妇家的后窗下面,火急火燎的就站了上去。
“这王寡妇啊,也是个可怜人,前两年死了丈夫,结婚多年,有没有留下个一子半子,只剩下自己孤苦无依一个人,她一个女人,也没什么赚钱的法子,好在坊市里的张富户心善,给她找了个帮人缝补浆洗衣物活计过活,也不知道这王寡妇有什么毛病,每每过了午后,就喜欢回家洗个澡再回去干活,之后嘛……”
柴令武嘿嘿笑着看向方承恩!
方承恩点点头,恍然大悟道:“然后就被你小子发现了,天天过来看寡妇洗澡,你这么牛逼,你爹知道嘛!”
柴令武脸黑的像锅底,忍不住锤了方承恩的肩膀一拳,而后举拳作威胁状:“我告诉你,你可别乱说,坏了本公子的名声,本公子可不像那个没出息的房遗爱一样,想看女人,教坊司有的是,花魁本公子都懒得看,过来看一个寡妇!”
“那你怎么知道的?”方承恩问。
“是家里的下人告诉我的,说是每天看到房遗爱这小子每天这个时辰就往永平坊跑,我家那下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就好奇这事,跟着过来看看,结果就发现了这事!”柴令武解释道。
“咱们长安城这些纨绔,哪个没做点龌龊事啊,就是像房遗爱这狗东西一样龌龊到了这个地步的,还真是少有,这家伙,打架没怂过,基本没赢过,干起这龌龊事来倒是一个顶俩,本来我对这事也没什么太大兴趣,都快忘了,就是今天在路上的时候看到了你,想起你们那些恩怨来了,这才想起这事,这不,哥哥就拉着你过来了,怎么样,哥哥是不是很讲义气啊!”
“你知道了这事,就相当于抓到了这家伙的把柄,到时候这家伙再招惹你,你就把这事给他宣扬出去,他们老房家不是家教森严,文官表率的嘛,让他们一家子名声扫地!”
讲不讲义气的没觉得,就是觉得你这招式挺无聊的!
作为一名纨绔,名声这东西,估计早就被房遗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至于脸面这东西,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他老房家的脸面还有吗?
还有嘛!
见方承恩没有说话,柴令武这家伙眼珠子一转,又是一个坏主意涌上心头。
“兄弟,其实哥哥还有个更好的主意,你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柴令武这小子可以啊,做坏事有一手啊,这就是屁股底下挂暖壶,有一腚水准的呀!
方承恩越听,眼睛是越来越亮,听的是连连点头,不过还是忍不住补充道:“你这个计划是不错,就是还有不小的漏洞,你我这样……这样……”
房遗爱站在椅子上,看着屋内的景象那叫一个心旷神怡。
朦胧的雾气中,一道雪白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那高松的胸脯,圆滚滚的就像是两颗刚出锅的大白馒头,那圆润的臀儿,像是磨盘一般大小,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这王寡妇的死鬼丈夫真是有福气啊,就是死的早点了!
一只葱白玉璧举高,手中握着盛水的木勺,随着寡妇的玉手翻转,滚烫的热水随之落下,撞在那高耸之地,激起大片的水花,看的房遗爱那叫一个血脉喷张。
这王寡妇若是年轻几岁,自己一定要说服老爹,给自己整回家做个暖房的丫鬟。
不用两年,自己一准给老爹整个大胖小子出来!
就是看这王寡妇的腰身怎么这么粗呢,不是坏了那姓张的老东西的种了吧!
呀,这王寡妇开始洗屁股了!
房遗爱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的美丽风景。
可就在他看的正认真,正全神贯注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后,几道人影正悄悄的潜伏过来。
一刻钟前,就在王寡妇一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