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窑姐。”
“难怪你会来找我调查这件事，就凭借神岱部门这些老古董，他们能同意这个调查计划才有鬼了，这这这……这不是钓鱼执法么？”
周宇的声音在江也的身边像是蚊子，嗡嗡嗡地作响，他一边吐槽着许多部门的一些老一派作风，一边吐槽着现在记者行业不好做，现在自己上了大公司的黑名单。
现在调查猛料都不可能了，如果对方只是普通人的话，自己化个妆还是能接近的。
最终，两人站在一台摄像机面前，约莫两个拳头大小，这让周宇又兴奋了好一阵子，拿起来摆弄了许久。
发现录像的画质、功能特别多，许多数值都能调整，哪怕拿出去卖个三四万都没有问题，毕竟是出自江也的手。
“这台摄像机名叫TA3-200，是第一代产品的升级版，除了日常摄影外还可以拍摄到一些常规设备无法拍摄的电磁波，所以你在酒店时要隐蔽好。”
周宇摆弄了一会摄像机，最后露出一丝狐疑，露出一个笑容来，“江也博士，您不会对那种事情感兴趣吧，毕竟部门都没有调查出来对方是不是精神病。”
“你不会是想让我去拍个私人AV吧？”
江也一撇嘴角，有些好笑的说道：“您不需要与她发生任何关系，只是需要当做正常的暗访，想个方法刺-激一下她的情绪，如果对方真的是精神病……”
“那我就会死，这台摄像机里的内容将会成为你的证词，并且去调动神岱的资源，对她实施抓捕、研究？”
周宇说完，江也点点头，“所以，你还有拒绝的权力。”
“拒绝？为什么要拒绝，这可是台好宝贝，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了，另外……死不死对我来说真不重要。”他笑嘻嘻地说着，然后拍了拍江也的肩膀。
“我已经做好了死去的准备，如果对方不是精神病，我可太失望了。”
江也听到对方的言辞，眼中流淌出诧异之色，他很少有情绪变化，但面对这个男人第一次有了‘模糊法’也无法确定的人。
因为他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矛盾，明明乐观开朗，但却能笑着说出‘我想去死’这四个字，那笑容不假，很真实。
让他来做这个，或许并非一个好的选择。
或许，自己可以再向领导申请，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
可……
周宇却把摄像机拿在手中，对准江也的脸，“笑一个，江博士笑一个，你不知道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么？”
江也松了一口气，或许这个任务对他来讲，才是最合适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就看到他拼命地按下快门键。
两人走到大楼的外面，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周宇收敛了自己的行为，没有再笑呵呵地说什么，仿佛刚刚的人就压根不是他。
这让江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什么。
“挺好，你是第一个面对我，不会说我奇怪的人。”周宇走到接待室的大门口，忽然长出了一口气，拿出一支香烟来，并不准备再进去。
江也没有说话，让周宇的蹲在台阶上，他一口一口地抽着香烟，又叹了一口气，“你说，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活着的意义？”这让他仔细想了想，片刻后才说道：“我活着的意义就是调查清楚精神病的真相。”
“可人们压根不在乎精神病，许多人都说是心理学家的谎言，而且现在地球上的病毒那么多，谁说得清楚呢。”周宇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随即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也。
继续道：“活着的意义就是赚钱、发泄欲望，然后老的时候对小辈说一句，爷爷我呀，在年轻的时候可是很厉害的，讲一堆小孩听不懂的人生道理。”
“其实挺烦的，妈的，等我调查回来，我要去一趟精神病院。”他说到这里，让江也有些听不懂了。
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人的感觉很灵的，我觉得我有精神病，哦不……我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说出来的‘人生的意义是什么’这句话，他当初说出来的时候，一定觉得自己特牛逼。”
“你有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过么？”
他问了这句话，让江也再度错愕，蹲在地上的男人为什么总是会把问题拉到自己的身上来？
不过还是想了想，微微摇头，“与众不同。”
“呵，我想也是。”
“因为我也是个神经病。”江也的一般人准则中，面对人在悲观的情绪里时，可以适当地调整自己的说话语气，比如搞笑也是对话艺术的一环。
“哈哈哈，您可真有意思。”周宇将手中的烟狠吸了一口，扔在地上与他走了进去。
拿到所有的资料后这才告别江也，临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目送的男人，露出一个笑眯眯的表情，“等着，要么它回来，要么我回来。”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双肩包，逐渐消失在远方的智能大门中。
江也这才回到办公室，看了一眼自己桌面上的资料，上面全是关于精神病的，神岱部门的创立也是因为此。
他拿起一份资料看了起来。
精神病出现在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