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漠北而言是比较重要的一天。他本是驻扎在边境军队的一位侦察兵,调往在北方边境服役。然而全国灵异事件频繁发生。军区决定选拔一批素质极好的士兵进入首都大京市培训,然后再分配各地参加灵异事件。
漠北原属于边境巡逻独立团第一中队。大小立功近二十次,在役表现优秀,深受连长器重。不过,这并不是漠北选拔成功进入大京市培训的主要原因。在解说员的解说下,成为各地和驭鬼者连线的联络员有很大的危险。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死于灵异事件。或者死于驭鬼者的冲突之中。好些的便是家人知道自己是马革裹尸还。坏一些的便是成为鬼的鬼奴。值得庆幸的是,不管结局怎样,家属肯定会被总部妥善安排。于是在和灵异事件打交道与服役多年衣锦还乡两者之间,更多人选择的是第二种,毕竟大部分人都想安安稳稳地过完自己的下半生 。于是乎报名的人一哄而散,漠北便很轻松地被选上了。
当然他也怕死,不过在死之前,他需要让家里人的生活过得好一些。家中老人得了老年痴呆,父亲在工地受伤去世,母亲在工厂做工,他需要安顿好自己的家人。
“哎,你说培训些什么啊?”列车还未到大京市,一旁的战友凑过身来问漠北。
“你问我我问谁?估计就是教授相关知识的吧。”漠北看了眼蒋程,同时淡淡地回了句。他一旁的战友叫蒋程,和漠北在高中是一个班上的同学。高三毕业后混了一俩年,被自家长辈勒命去参了军,刚开始因为身体素质问题被刷了下来,比漠北晚了三年多才进的军营。后来不知道是立了什么功劳,被调去了空军团,俩人联系不多,直到这次选拔才真正碰面。
“要是我也能像那些驭鬼者一样有那些灵异力量就好了。”蒋程靠着椅背,嘀嘀咕咕地闭上了眼睛。漠北看向了四周,大部分人都和蒋程一样在闭目养神。只有角落处还有人在喁喁谈话,他又向窗外看了看,也闭上了眼。
一队精悍的人员以整齐的队形离开了高铁站,形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还引来了不少人在旁观拍照。“看到没啊,这才是人民的子弟兵啊,可不是电视上的那些白面小生。”一大叔似是回忆地向自家侄女感慨道。
“看看这步伐,明年你也得给我去参军去。”又有一老人对着声旁地年轻人说。
不在乎他人围观的目光,一行四十余人分批次上了大巴,向驭鬼者总部驶去。大巴驶向大京市郊区,蒋程闲的没事,拉着漠北开始分析窗外的地形哪里适合做哨点,哪里适合埋伏,哪里适合爆破。
“集合!”不知不觉间,总部到了。
解散之后就是自由活动,漠北回到宿舍看向了操场对面的一栋大楼,七年的军旅生涯赋予了漠北一种直觉,让漠北觉得那栋大楼一直有人在看着这边。在阳台边看着那栋大楼不知在想些什么,没过多久,蒋程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漠北你说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
“怎么?”
“如果单单是培训一类的话这点破事在个地区的分部应该就能解决完吧。总部把我们调来大京市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呢?兴许是上头的人比较看重我们这一批。”漠北回了一句没用的废话。
此刻,漠北注视的那栋大楼里,陈教授在实验室的隔离窗前看着实验台上的一把刀,刀的另一端放着一双干枯的手臂。而那把刀突然莫名地开始抖动,随即“砰”地一声炸裂开来,只有黄金组成的刀柄部分还算完好无损,而刀刃则成了一地无用的废铁。
“又失败了。”陈教授揉了揉眉心。
“陈教授,怎么样?”这时王小明推门进来问了句。
“还能怎样,失败了呗。”陈教授苦笑一声“已经基本掌握了将厉鬼封入物品中的方法,但即使是有黄金限制,鬼还是会很快脱困,这样人为制造的灵异物品根本无法使用。”
王小明听后淡淡地说了句:“就不能直接借用驭鬼者的力量压制吗?”
“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但总部符合这样条件的驭鬼者才多少?还要承受可能的厉鬼攻击,代价太大了,得不偿失,除非是搞来一只彻底死机的鬼。”
王小明听后笑了笑:“那还不如给驭鬼者用,彻底死机的鬼用在驭鬼者身上,可比灵异物品的价值大。”
“倒也是,你也不用跟我扯这么多,我知道你来这想干什么。你又想重复在半年前用在你弟弟身上的实验是吧。”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陈教授却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王小明看上去无喜无悲:“灵异事件频发,之前的饿死鬼事件就佐证了这一点与其是吸收外来的民间驭鬼者,倒不如用总部资源培养出来的放心。”
陈教授哑然,丝毫看不出面前的王小明是经历过饿死鬼事件的人。他查过档案,在灵异事件里存活下来的人大都患上了精神疾病,终日生活在恐惧之下。想到这里,他不禁对王小明感到佩服,也不多说什么了,只道:“也罢,既然我的实验项目暂时走进了死胡同,那这只鬼就给你用吧如果有个倒霉鬼对这个东西还算满意的话,就代我说一句是陈教授送的礼物,劝他早死早超生。”
王小明笑了笑:“说不定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