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听沈凌说,你又叫他买了不少东西,可是还在做暗器?”
“是的兄长,兄长这般着急,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今日上朝时见年长那几个皇子一个都没来,下朝后才知,他们把三弟堵在御花园打了。”
“什么?!”
“真的,我下朝后被陛下叫去御书房,是亲耳听到那小太监向陛下禀报的。”
“姝儿你做的暗器可给我带去宫中一些?”
“兄长稍后,我先去写明用法。”
付晓姝因为害怕傅立叶对她因爱生恨,得了权势后会报复于她,所以很关心傅立叶回宫后的情况。
当她从兄长那里得知,其他获封的皇子,府邸都已经赐下,而皇帝提都不曾提及二哥。
在宫里也是住着之前的偏院,就有些后悔那日说话太过不留情面。
其实当时二哥听到自己说爹娘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后,就已经放弃自己了。
不然也不会忍不住流下大颗大颗的泪来。
自己大可不必再说后面那许多,让二哥那般伤怀。
估计二哥现在在宫里也没有人在乎他,继续住着破败偏僻的小院,说不定还穿着书院的服饰。
皇后果然不喜欢二哥,但凡皇后照付一二,那些皇子怎么会敢一起围打二哥!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母亲说把陛下赐的一百两黄金,留给她做嫁妆,她又不打算嫁人,还不如拿去给二哥。
宫里那些人最势利了,若二哥无倚仗又无钱财,肯定会过得更加举步维艰!
自己那日不但伤透了二哥的心,还小人之心总想着二哥会报复自己。
怎么完全没有考虑到二哥的处境!
他在宫中那般艰难,自己好歹是忠勇将军府的嫡女,二哥自身都难保还如何还能报复自己!
“兄长你先等在此处,我去找阿娘拿点东西。”
“姝儿,这些都拿去给二弟,若被旁人看见,恐要生事,且这是阿娘特意留着以后给你当嫁妆的。”
“我还有三年才嫁人呐,二哥现在在宫里处境这般艰难,不能少了钱财。”
“那为兄先拿去二十两,应当够用了,剩下的继续留着给姝儿你做嫁妆。”
“那兄长先稍候。”
“三小姐,要奴婢帮您写吗?”
“不用,我怕你认错药物,这些药药性极强,若用错,恐有性命之忧!”
“兄长,我这几天只做了这些。”
“姝儿,这里好大一箱了,完全够了,等等,姝儿,这香囊花样不对啊!”
“怎么了?兄长,这都是托沈哥哥买的,有什么不妥吗?”
“这香囊绣着芍药花,是女子表倾慕之意的。”
“兄长,那怎么办啊,我上次送二哥的安神香囊就是跟这几个一样的。”
“那二弟可知晓你是女子?”
“他知道了。”
“兄长稍后,我再去写张字条,小月姐姐,帮我缝个厚实的布袋。”
付晓姝写了好几张都不满意,反复措辞。
她既怕言语太过无情会再伤了二哥的心,又怕表述不清让二哥再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