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要为此子伤了手,陛下请这边坐下听吧,咱家先去给陛下沏一壶热茶”
皇帝坐下揉了揉手,便让许夫子接着说。
“这期间九皇子,八皇子,七皇子皆阻拦不过,杜家三郎坚持要搜。”
“七皇子是哪个?”
“禀陛下,就是上次御花园陛下处置了他身边嬷嬷那个。”
“上次见他还甚是胆小,直抖,怎么现在也敢在如此场合说话了?”
“禀陛下,此事也说来话长。”
“那你先接着说,此事下次再说。”
“是,陛下,”
“于是付家三郎说上次暗杀严夫子的人是杜家三郎派去的,七皇子也在旁出言铺证此事。”
“什么?严夫子被人暗杀!”
“陛下勿急,动怒伤身,想是并未行刺成功,陛下请先喝口热茶,等许夫子禀完。”
“然杜家三郎认为付家三郎是想转移众人注意力,仍坚持搜查夫子。”
“他们各自叫什么名字?”
“禀陛下,付家三郎名唤付晓姝,杜家三郎名唤杜锦程。”
“那你便直接称名吧,绕得我头晕。”
“杜锦程称自己父亲是当朝一品,有权替陛下搜查夫子,又说老夫一介布衣,虽然是院长也阻拦不得。”
“放肆!”
皇帝一把拍在大腿上,旁边那个公公见了,将书案上的镇纸拿了过来呈给陛下,又搬来一个小桌,放在陛下身侧。
“还说其他皇子帮付晓姝拦他必是同党,坚持去搜查。”
“放肆!去给我拿块木质的。”
这公公也没想到陛下这次手这么重,不过也是,自己听了都想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
“怎么样?可搜出什么了?”
“禀陛下,仅在床铺搜到一块仿玉,还被杜锦程摔碎了。”
“什么?!那竖子当真狂妄至此!”
“陛下动怒伤身啊”
“你闭嘴,你接着说。”
“然后杜锦程又亲自查找了许久,指着微臣送亲自写给严夫子的字画说是付晓姝的行贿之物。”
“这人平日考核成绩如何?”
“三次皆是丙等。”
“哈哈哈~,难怪如此愚蠢,接着说。”
“然后微臣准备按之前付晓姝与杜锦程约好的惩戒,责打杜锦程戒尺,又见杜锦程身后老仆不知所踪。”
“恐他们误陛下视听,特此赶来相告陛下”
“此事朕已大致明了,你且再详细说说。
你再去沏一壶茶来,给他也拿个茶杯润润口。
你把那小凳拿来坐着说吧”
“你方才说此事起源于这杜……杜……”
“禀陛下,此子名唤杜锦程”
“杜锦程怀疑付……,我记下了他名字,付晓姝嘛,为何说他得甲等是行贿?”
“禀陛下,因付晓姝字极丑,第一次考核因字被众夫子怀疑顽劣判得丙等。”
“可带了答卷?”
“禀陛下,微臣走得匆忙,未带在身上。”
“你现在直接答就是,已经这个时辰了,莫说太多废话。”
“是,陛下,微臣与众夫子皆看过他的答卷,都认为礼不应只据于纸上,更应记于心间,融于平日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