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很好!
不见棺材不落泪?
无忧啪啪给了她两耳光,楚隶琛压着声音:“叶老,这事儿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叶老沉着气,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企图为自己的孙女开脱:“阿琛,就是上了法庭也得讲个证据,从头到尾我孙女从没害过江小姐,你小子严刑逼供,是不把老头子我放在眼里了!”
楚隶琛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他微微握紧拳头压抑着所有怒气。
成乐乐明白了时局,江可心是楚阎王的心头肉,真的不是说说的。
那她可以趁现在倒戈,算来算去叶家再怎么也抵不过楚林两家联手。
“我有话要说!”
成乐乐趁机挤出人群,叶锦媛被无忧猛然松开,她猛烈的咳嗽着,轻轻揉着快被掐断的脖子。
叶锦媛上前拉住成乐乐光滑的手臂,成乐乐恶狠狠地回瞪她一眼:“你把我推出去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和我们成家人?”
叶锦媛还想扑过去抓住成乐乐,却被无忧一下拽了回去,她踉跄一下,眼里噙着泪恨得咬牙。
成乐乐扯了扯红色的礼服裙边,裹紧身上的披肩颤抖着嘴唇子开口:“一切都是叶锦媛利用我,利用我对她的毫无防备,利用我故意把带有蟹黄的蛋糕放在楚先生对面。这样他一眼就看的见,并且在刚才江小姐进门的时候,她就问我江小姐是不是蟹黄过敏,我说她不是让我调查过吗?”
“成乐乐,你说话注意点,枉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把屎盆子扣我头上?小心撒谎遭雷劈!”
无忧搡了她一下,她怕挨巴掌立刻闭了嘴,叶添和叶太太还在一旁哀怨痛苦,看着都是楚隶琛的人,不停的大骂没有王法。
盛安过去把叶添和叶老“请”到沙发坐着,成乐乐快速吐露之前叶锦媛买黑粉骂江可心的事儿。
叶锦媛心虚的后撤两步,她绞尽脑汁后才又狡辩:“怕不是楚阎王本身就不想和什么江小姐结婚,想把罪名按我头上,好逃避外界的谴责吧?大家要明白一点,蛋糕是楚阎王自己拿的,那么多蛋糕他为什么偏拿了那一块?我就是再厉害也算不准楚阎王拿哪块蛋糕啊?”
她振振有词,楚隶琛有片刻自责,蛋糕确实是他拿的,他以为林家做了最周全的把关,可事实就是因为他的疏忽导致宝宝现在命悬一线。
叶锦媛看出楚隶琛有一瞬的自责,又开始提起勇气说的头头是道,马上说的好像错都是楚隶琛的。
盛安知道这种时候,琛爷越冷静危险度越大,猜出楚隶琛的怒气值已经爆表,盛安赶紧递上一双黑色皮手套。
叶锦媛只顾得为自己狡辩,看着边戴手套边优雅走近她的男人,她突然鲠住喉咙连连后退。
楚隶琛阴沉得眸子骤缩,大手猛然掐住叶锦媛白嫩的脖颈,直接提起她,让她的脚离开地面,她整张面容恐怖又丑陋。
叶锦媛条件反射的去抓楚隶琛的手臂,却被无忧一把抓住扣在身后。
“叶老,看在您的面子上,今天你的孙女是你自己罚还是我来罚?”
叶老沉了沉气,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很明显楚隶琛不见血不罢休,让他罚,自己孙女命就没了……
“阿琛,你我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兵戎相见,我的兵很快就会赶到,你确定要继续你现在的行为?我乖孙女不是那种心机之人,你要是有什么误会,还是查清了再做决定的好。否则就是两败俱伤。”
“叶老说的好,但是今天叶锦媛不肯承认自己所作所为的话,你们叶家全家都下去跟我家老祖宗盘道去!!”
楚隶琛掐着叶锦媛脖子的手用尽全力,几乎给她脖子扭断,叶锦媛哭着喊不出声音,惊恐地目光看向自己的爷爷。
叶老接收到求救信号,往门外瞅了瞅,自己的兵怎么还没来?
怕不是被楚家的人给劫了?
叶老左右思量了下,楚隶琛出了名的乖戾暴躁,更是老太太疼护着的掌中宝,他今日就算真把他们叶家端干净了。
楚老林老也有法子让他摘的干净,眼下只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楚隶琛猛然松开叶锦媛,她腾一声落在地上,软塌塌的趴着,气息很微弱。
懒得再废话,楚隶琛偏眸给盛安一个眼神,盛安拨通一个电话,很快就有公廉法人员带着证件进了林家别墅。
叶锦媛这下彻底傻了,哭吼着:“我说我说!是我……是我故意想让江可心出丑,我知道她蟹黄过敏,呜呜……”
说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爷爷若是进了公廉法部门叶家就彻底完了。
将来她就是京城人人踩踏的蝼蚁,什么名媛朋友都是塑料情,她曾经欺压过得那些千金还不得趁机再踩她一脚?
“我……本来想……把蟹黄抹草莓上,但太明显了,我想着……想着你肯定会为江可心拿蛋糕,就利用成乐乐……做了这些事。”
“我真的只是想让她毁容,因为一旦过敏刺激皮肤,她那么娇嫩如牛奶的皮肤就再也无法恢复,我没想害她死,真的没有!没想到她……那么脆弱,真的只是过敏而已……”
楚隶琛背对着叶锦媛,两只手负在背后,无忧立刻蹲下从军靴里掏出军刀,叶锦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