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可心紧闭双眼准备一头“撞死”的时候,腰间突然被一只大手环紧,轻松的把她捞起来,把她身体调转方向,架在蜂腰。
江可心惊魂未定,撇撇小嘴环紧颀长的脖颈,娇嗔:“你想谋杀我啊?”
小鼻子囊了囊,又圆又大的星眸里堆着不悦,小嘴巴噘的可以挂油壶。
楚隶琛看不见江可心的表情,偏脸亲在她后脑勺轻哄:“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故意的。”
“我们洗脸刷牙,一起下楼吃早餐好不好?”
他声音低磁,近在耳边,江可心心里酥紧,骨头都脆了,她偷偷抬起头盯着俊美的男人。
好帅好帅!
怎么可以长这么好看呢?
温文儒雅,又很有京北老爷们儿的霸气。
楚隶琛与娇气包深情对望片刻,偏脸去拿刚才的挤好牙膏的牙刷,温柔开口:“现在可以乖乖刷牙了吗?”
起床气该没了吧?
江可心轻“嗯”一声,张大嘴巴,老男人仔细地刷着她每颗牙齿,看到她后槽牙空了一颗,萌生了给她镶金牙的想法。
“嗬噜噜——”江可心漱着口,“噗……”
楚隶琛浸湿洗脸巾,帮可心洗脸。
“化妆吗?”楚隶琛抱着江可心坐在收纳柜台面上,柔声问。
江可心点点头:“去梳妆台。”
洗漱完毕,秀发垂在腰间,环紧男人的脖颈,娇气包被抱着走去衣帽间的蝴蝶结鎏金椅子上坐着。
“琛琛,我可以穿汉服吗?”爷爷给她亲手缝制的“银雪满桃花”系列,回来后还没机会穿。
“你想穿什么都行,”楚隶琛拿起檀木梳子轻轻梳着黑卷的长发,眉眼正经又认真:“你开心就好。”
江可心透过镜子看着楚隶琛完美的五官,又看了看自己的盛世美颜。
虽然在法国很少有人夸她漂亮,但可心多少有点自恋体质,她觉得自己长得和楚隶琛蛮般配的。
简单的化个乖巧风淡妆,楚隶琛夺过可心手里捏着的Guerlain最新款蜜桃色口红,捏着可心下巴,迫使她昂着头,嘴巴被挤成小鸟。
“我帮你涂,”楚隶琛温柔又深情的望着江可心说道。
他的奶奶说过,一个合格的丈夫是要懂得帮妻子描眉化唇的,楚隶琛一直铭记在心,今日得以实践,内心实在是波澜壮阔。
江可心羽睫眨眨,安静的享受男人的温柔。
琛琛还会帮她涂口红呢,还不错,跟爷爷一样细心。
楚隶琛看着软唇娇艳欲滴,眼里透露出骄傲,心想:我的小朋友可真漂亮!
江可心见楚隶琛盖上口红盖子,心满意足地转脸照镜子。
“啊?”
什么鬼?
“你看你化的什么啊?”好厚重!
“虽然这口红都是别人送的,也不能这么浪费吧?”
简直就像涂了三四层似的,她真不该抱着期待。
楚隶琛一脸无辜:“挺好的啊。”怎么还不满意了?
江可心拧着眉,掏出卸妆湿巾擦掉嘴上的口红,又自己涂了薄薄一层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楚隶琛盯着美女子看的出神,江可心抬眸对上他炽热如岩浆的目光。
轻声细语:“琛琛,我突然想要抱抱去衣帽间换衣服。”
她的撒娇音一响起,楚隶琛像是狼崽子一样弯腰就把江可心扛了起来。
“喂!”江可心惊呼一声,冲他宽背拍了两下,头发低垂向地面,跟疯子似的!
楚隶琛长腿走路很快,他侧眸瞥了一眼圆润的辟股,忍不住想拍一下,但想到可心怕疼,大掌只是轻轻落在上面。
她嘤的一声,大脑充血,面颊绯红,血管里的血液肆意乱跳,肾上腺素激增。
楚隶琛感受着柔软,满眼的情yu堆积眼底,这一刻,想吃兔子肉成了他最大的心愿。
江可心把坐在沙发凳上的男人拽起来:“你出去嘛,我要换衣服耶!”
他坐的像尊佛一样,谁好意思当他面换?
“我累了,腿疼,歇会儿,我背对着你还不行吗?”楚隶琛若有深意的笑了笑。
江可心拉不动他,又觉得他确实是正人君子,抱着睡了好几天也没有对她做坏事。
“那你转过去啊!”怎么还不动弹?
楚隶琛转到镜子那一面,盯着镜子里的娇气包,就算是穿着睡裙也难掩她凹凸有致的身形。
老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滚动两下喉结。
江可心确定楚隶琛背对着自己了,赶紧脱衣服,拿出那套红色汉服。
光秃秃的兔子完全忽略了镜子这一茬,整个换衣过程深刻在男人心底。
虽然这具完美,在深夜里已经被他仔细的欣赏过,也特别仔细地抚摸过,只是还没舍得用嘴巴品尝细嫩的每一寸。
江可心换好衣服,手里还拿着白色的毛领,转身拍了拍忍得血管破裂就要流鼻血的男人。
“琛琛,我换好了,走吧?”
楚隶琛闭眼三秒,调整好肾上腺素,压制住凝聚在一处的血液。
餐厅。
机器人摆好碗碟,利落的退到一旁,其他的佣人都在后院那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