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拿的什么啊?”
楚隶琛已经换了一套黑色真丝睡衣,光滑的布料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裤子太过丝滑轻轻贴在他紧实修长的双腿上,他边走向可心,边展开手里的小垫子。
“防漏的小垫子。”他脸不红,心不跳,“没帮你沏红糖水,怕你喝了尿多,影响睡眠。”
江可心小脸“刷”一下,红的像刚摘的苹果,他怎么能这样直白的说出来?
撇嘴,小心的站在床上,低头盯着铺垫子的男人。
啪——
楚隶琛大手轻轻拍了拍小垫子,站直身伸手拉住可心两只小手,轻哄:“不用害羞,这是女孩子长大的必经之路,是神圣的。”
江可心顺着他的手劲缓缓坐在床上,掀了掀眸子,大眼睛无辜又可爱。
“哦。”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楚隶琛扯过被子,轻轻拍了拍可心肩膀:“躺下。”
江可心抿抿唇,屁股下挪几寸,脑袋慢慢沾到枕头,她翻身侧躺着抓着楚隶琛的大手轻哼:“还唱歌给我听好不好?”她眨了眨大眼睛特别期待。
楚隶琛唱歌太好听,还有催眠的魔力,江可心想一直听。
楚隶琛清了清嗓子,坐在床边,把手垫在可心侧脸下,“啊~啊~啊~”
噗嗤——
他清嗓的样子像个老歌手,让江可心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低头柔盯着可爱美好的少女,轻动了下喉结,开始唱歌……
江可心听着这首法语歌曲Ma douce (我的甜心) ,小脸贴着楚隶琛温热的手掌甜甜睡去。
这首歌还是他特意学的,虽然精通20个国家的语言,法语却是楚隶琛最不擅长的,因为法国那边没有他想要的利润。
看着盖着被子依旧难掩曲线的娇柔宝贝,楚隶琛轻轻闭上眼睛,用理智对抗那丝儿上头的邪念。
……
翌日清晨,第一道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照在少女瓷白的脸颊,她慵懒的睁开眼睛,又被强光刺激的快速闭上眼睛。
江可心翻个身面对阴影处才缓缓睁开眼睛,她瞪大眼睛看着坐在床边靠在床头睡着的男人。
他守了她一夜,就那样坐着守了一夜。
江可心吸了吸鼻子,手掌撑着床铺爬起身,凌乱的黑发搭配她白里透粉的脸蛋儿,透着别样的美。
她跪坐在床上,双手隔着空气描摹男人英俊的五官。
英气的剑眉,长密的黑睫毛,直入眉心的高挺鼻梁,唇势丰满唇中却薄还透着绯红的性感。
皮相和骨相都特别优越,五官虽然深邃,但却能一眼看出是东方人。
完美的继承了楚文忠的刚毅和陈婉婷的柔美。
这是她的男朋友,楚隶琛!
嘿嘿……
楚隶琛依旧闭着眼,大手突然抬起精准的握住可心腾空的小手,使劲一拉,江可心跌进他的怀抱里。
小心翼翼地趴在宽阔的胸膛,江可心抬眸望了一眼长睫都没掀开的男人,大着胆子摁着他的肩膀亲吻了性感的薄唇。
楚隶琛嘴角微扬,大手握住江可心臂膀,反客为主,两个人顿时换了方向。
薄唇轻贴着樱花似的唇瓣,清香的气息滚滚不息。
他微沉的气息低低揉掺着果浆似的甜儿。
江可心浑身娇软,心里的酥麻快速扩散,侵蚀她的四肢百骸。
他的吻,激烈又霸道。
他的唇,柔软又湿润。
江可心只有乖乖地当个羔羊。
被薄荷味的尼古丁味压榨掺揉。
这个吻绵长,深情。
嘤——
一切都结束在江可心哼唧声中,楚隶琛手背青筋凸跳两下,他长睫掀动,满眼的浴火不能消退。
江可心的额头被他的额头抵住,胸口也因为呼吸新鲜空气而起伏不平。
楚隶琛已经到了绝地,他嘶哑着声音:“宝贝,该起床了。”
说完,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两下可心鬓角发,咬着后槽牙起身。
他背对着江可心:“我去洗脸。”
江可心两手放在自己的心窝子,满心的情动和姨妈痛让她轻皱眉头。
手指慢慢上移摸着自己的嘴唇子,傻傻笑了笑又抿住嘴巴,控制自己别笑出声。
她的琛琛是糖果味的。
江可心偏头盯着玻璃垒的隔离墙,干燥区是没有装门的,那个高大的身影正猫着身子往自己脸上泼冷水。
江可心麻溜地爬起来,猫手猫脚的跑过去。“嘿!”两只小手从楚隶琛身后环住他窄晚。
楚隶琛低头看着腰间的小手,还有背后紧贴的软绵,不由得心里轻颤。
江可心脸颊紧紧贴住宽背,而她的肚子刚好包住某人翘豚。
“早安呀!”她特有的甜嗓,嗲而不腻。
楚隶琛故作镇定地抽出擦脸巾擦了擦脸,缓缓站直身体,轻轻的掰开江可心的小手,自己转个圈,靠在瓷盆边缘,低瞥着楚楚动人,却光着脚的少女。
“又想打手心了?特殊时期还光脚跑,不怕受寒?”疼起来又得哭。
楚隶琛弯腰单手抱起江可心腿弯,江可心忙半搂着精致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