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焕然见花辞这样,顿时大急,连忙就将她整个人抱住:“你这是想反悔?”
“啊——”花辞被这样一抱,顿时尖叫出声。
周围人见此也是一阵惊呼!
花辞再也忍不住,拼命挣扎开来墨焕然的臂弯,抬脚就朝他肚子踹去:“你去死吧!”
墨焕然嗷呜一声弯下了腰,顺势躺倒在地:“啊,我的命根子……完蛋了。”
花辞本来还在气头上,闻言愕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墨焕然。
而墨敬候府的下人见此,立即冲上前去:“世子爷?!”
“然儿,你怎么样?”墨敬候夫人也是吓的脸色发白。
墨焕然却是满地打起了滚喊:“啊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花辞见此,也是吓傻了,忙解释:“我我没有踹你那里……我明明踹的是你肚子,而且,明明是你自己不要脸先抱上来的。”
墨敬候夫人脸色十分难看:“那你也不能踹他那里呀……”可是到底知道自己儿子不对在先,也不好说更多难听的话。
可是,话音刚落,墨焕然突然爬了起来,再次扑上去抱住了花辞的大腿耍起了无赖:“我不管,现在我被你给踹坏了
,你得对我负责。不然的话,我就只能去娶个男人回家了。”
这话一出,花辞再次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啥?”
而墨敬候夫人脸色立马就变了:“什么?你怎么能娶男人回家?!”
“我不管我不管,你踹坏的,你得给我负责。不然我就娶男人,你也别想好过。”墨焕然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墨敬候夫人,还是在对花辞宣布。
墨敬候夫人愣了愣,左右看了看形势,随即朝花辞求道:“平康县主……摆脱,不,就算我这把老骨头求你了,你你不能答应下来?不然的话,我家然儿可真的就毁了。”
而花辞完全傻掉了,有点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她心底喜欢墨焕然,这是穆君玉早就看穿的。
虽然说,她有努力告诫自己,要忘掉他,他们之间隔着门户阶级的差距,是不会有好结局的。
就她这样的出生,就算被封了县主,那也不过是个虚名,恐怕比一些小官出生的小姐都不如。
加上穆君玉与墨靖王不对付,而墨靖王与墨敬候府同气连枝,想想不成仇,穆君玉还让墨焕然进府,都已经算大肚了。
她怎么能够背叛穆君玉?
而且墨敬候府怎么可能会同意自己进门?
可是,如今墨敬候夫人居然祈求她答应与墨焕然的婚事?!
更没有想到的是,穆君玉这时开口:“这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挽灵姐姐,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不仅事关焕然的终身,也事关平康县主的清誉,她可是还没有婚配哦!你们再这样闹腾下去,要是害得平康县主嫁不出去,怕是我皇外祖母知道了会不依!毕竟,如今人人都知道平康县主是我义结金兰的姐妹,是我皇外祖母亲收的义孙女,皇舅舅的义女。从身份上说,可是比我还尊贵哦!”
花辞听着到最后,怎么有一种穆君玉故意提醒施压对方:她没有婚配,你赶紧加把劲儿把人娶回家的错觉?!
毕竟,墨焕然这从屋外闹到屋里的,怕早就传遍大街小巷了。
而今门口堵着的那群看热闹的百姓,便是最好的现场大喇叭了。
“不不不,这怎么能是儿戏呢?!”墨敬候夫人连忙澄清。
回头看看还是抱着已经傻掉的花辞不放的墨焕然,心底已然下定决定。
想想几日前儿子在青楼上大喊非一个男子不娶的模样,墨敬候夫人实
在觉得花辞就是他们墨敬候府的救星!
别说她现在的身份她觉得可以,就算她是平民窟出来的,那也总比个伺候男人的男人强无数倍了。
更难得的是,儿子认她!
“可是,就这小子这样子,实在是难让人相信这婚事里有半点正经。最重要的是,你们也得问问人平康县主答应不答应。”穆君玉说着看向花辞。
花辞这才恍然回神,张口就喊道:“我出生乡野,家里父母都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配不上你们墨敬候家的世子,还是麻烦墨敬候夫人另请高明吧。”
墨敬候夫人闻言连忙摆手:“不不不,听说平康县主医术高明,济世为怀,品德高尚。能够娶到你这样的姑娘,是我们家然儿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若是县主不嫌弃,那么这件婚事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头就让人请官媒,将聘礼送到穆府去。”
一句话责怪也没有,甚至把花辞捧的墨焕然都够不着的高度。
这份“真诚”让穆君玉与花辞都有些大跌眼镜。
穆君玉微微诧异,墨焕然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而花辞原来心底就没有想过和墨焕然在一起,但是原因是因为怕
他家里。可是,如今人家母亲话都这样说了。
而这件事还是他本人挑起的,她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一时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道:“婚姻大事应当父母做主,我我不知道……”丢下这句话,就红着脸,心乱如麻的跑掉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