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的原件从右丞相手中转手递到了国都皇城皇帝手中!皇帝大怒,御书房的笔墨纸砚丢了一地!几个太监颤颤巍巍的收拾着地下狼藉的一片!
“陛下息怒啊!保重龙体啊!”
御书房的一切,很快就传到了右丞相府!姜国忠在躺椅上摇晃着身躯,右手端着一杯热茶,咋舌着:“我心欲上九霄,此刻便在云端!”
足以看到此刻姜国忠的心情如何!
此刻皇帝的心情有所平复!
“传御史大夫!”
许久后!御史大夫匆忙来到御书房!
御史大夫头发有些花白,眼眉毛特别长!跪下身躯道:“陛下传臣所为何事?”
“这样……………………!”
只知道,次日早晨鸟儿鸣叫之时,景州张府被御史大夫带人封了,所有人都被关入地牢!
御史大夫在张府门口看着围观的群众宣读圣旨道:“张博涵暗中勾结匈奴,投敌于对方,责令御史大夫查封张家,张家全族秋后问斩!”
这则消息以风一样速度在大乾国传开!
幽州营帐张博涵静静的等着消息传来!仿佛对这一切了之于心!
匈奴营帐内拓跋宏图满面红光,内心喜悦表于脸!左右坐着几个将领!
“你们基本都是我父亲的旧部,我父亲的死你们都有所耳闻!张博涵的一招离间计使我爷爷杀了父亲,爷爷也最后抑郁寡欢而终!我把当年他给我父亲的书信送到了大乾国国都!现在我就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张博涵马上就会被抓回大乾国国都,秋后问斩!哈哈!”
“这可是真的!”
“报!喜报!”
拓跋宏图激动的从位置飞身走向前道:“可是张博涵被抓回去了!”
“是的!首领!”
“好!今夜准备袭击幽州!没了张博涵,那些大乾国军队犹如土鸡瓦狗!三更做饭,四更进攻幽州!”
张博涵带着黑色斗篷秘密来到地牢,进入牢房悄悄告诉张鑫宇!
“现在就走,这几天先躲起来!”
“为什么?我已经被逐出张家了,是不是死了你们会更高兴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走!”
刀疤左右徘徊,看了一眼道:“恩公?你是恩公吗?怎么这身打扮?”
“你是那个五年前被人追杀的青年!”
刀疤跪下哽咽道:“是的,恩公你记起我了!”
“起来吧!马上离开这里,幽州最早今晚,最晚明天就会发生战争!”
大乾国国都皇帝怒目而视地下众百官,道:“右丞相酌令距离幽州最近的赤焰州郡守前去督战!退朝!”
众百官跪拜送皇帝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右丞相微笑着!
百官交头接耳三三两两议论纷纷!讨论此事!
回到御书房的皇帝一改刚才朝堂怒目而视的表情,微笑的裂开嘴,喝了一杯热茶!
这个时间点,幽州军队群龙无首!皇帝该大发雷霆才对!皇帝边上的太监心里更没有底了!久久站立不敢动一下!
蛐蛐鸣叫,水塘边的蛤蟆也配合着蛐蛐鸣叫!明月以悄悄露头,星星也眨着明亮的眼睛!
张鑫宇躺在幽州一块秘密营帐里,头颅枕着自己的双臂,眼睛睁的像铜铃,眼珠子在快速转动,喃喃自语道:“这里怎么回事?总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自己发配幽州被逐出张家,李梦瑶休书,现在又被父亲接出地牢,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又好像一切是正常发展,对了!我发配幽州,父亲怎么可能受到重用!”
张鑫宇这几天在地牢都没休息好,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一只鸽子深夜飞往匈奴营帐,拓跋宏图取下密信,放飞鸽子!
“廖将军,这次进攻幽州所有士兵俘虏全留着!”
廖将军:“首领,我们要那些俘虏何用?浪费粮食!”
“我刚得到消息,张博涵的儿子也在其中,抓住他儿子就是有张护身符在!”
“是,首领!”
“通知下去,十分钟后发起进攻!”
“得令!”
“咔咔咔”
廖将军拖着沉重的甲胄,手握腰间的刀柄离开营帐!
此刻一封密信送到张博涵手中!
影二在身后出现,穿着一身黑衣,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人影!
“影二,通知下去做好准备,拓跋宏图四更进攻幽州!安原计划进行!”
押解张博涵回国都的马车走到小路上,一队十几人从两边围过来,马夫已被弓箭射入心脏躺在地上!一个劫匪掀开马车的帘子,一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影大轻轻挥舞刀身,面前之人已然命丧黄泉!剩下人一拥而上,影大飞身而起迅速抽刀转一圈,剩下人全都死完!
只留下这队劫匪的头领!
“你不能杀我,我们是丞相的人识趣的就放了我!”
影大击晕这个头领,绑住手脚放入马车里边,驾着马车返回幽州!
国都丞相姜国忠,在书房来回徘徊,等着自己派出去的人回信,久久没有消息!
匈奴营帐里拓跋宏图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