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夫君,咱们不是打败了高句骊吗?”
房俊摇头笑了笑,看着烟火,没有说话。
晋阳蹙了下黛眉,急忙叫道:“夫君?”
沈云竹等人也看过来。
房俊回头看了晋阳一眼,不由哑然失笑:“娘子要知道这些做什么?这些事情若是说起来,那可就大了!”
“我想听一听!”晋阳急忙开口:“夫君没有说过这些事,整天都在吃喝玩乐。如今好不容易说了,那晋阳自然想要知道大唐的内忧外患在哪里?想必父皇也想知道!”
房俊哭笑不得:“那你想要听哪个?内忧还是外患?”
“我都想听!不过夫君先讲一讲外患如何?我想听一听大唐的外患在哪里?”小姑娘开口。
“外患啊!”房俊拉长声音,似乎有些感慨,顿时一笑:“这个说起来,那就多了!高句骊是一患,吐蕃是一患,但是最大的外患却并不是他们。而是……”
他顿了顿。
“而是什么?”晋阳盯着他。
房俊叹了口气:“而是陛下的怀柔之策!全其部落,顺其土治,以胡人治胡,看起来很好,但是其实不然!如今大唐蒸蒸日上,国泰民安,可以掩盖很多问题,但是,一旦大唐国力衰弱那就未必了!更何况一些胡人首领,还可以世袭,此乃大唐之大患矣!”
“不要说胡人,即便是吐谷浑,南昭一带,亦是如此!若是不解决,不出百年,他们必生大乱!”
晋阳一愣,顿时呆呆的看着房俊。
“娘子,此时虽然乃是大治之世,天下太平。但是,事情总会有两面性,一面好,而另外一面,必定是不好的,所以,咱们要辩证的去看。如今大唐的外患不外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