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浩带人去动作,房俊顺便派遣铁信辅助他,有尖兵队的人在,只要计划妥当,应该能把那人印出来.
他想看看她究竟是何人?
“禄东赞此人,是有些过分的!”
把事情处理完,房俊去看望沈云竹。
沈云竹手中正端着一碗药,苦着脸往下喝,那药有点苦,让她蹙着眉头,脸色非常难看。
听到房俊如此说,她的动作停了一下,说道:“禄东赞为何一直惦记房公子?”
“谁知道呢?我也没怎么他啊!以后若是有机会,肯定要好好问一问他才行!”房俊笑道:“来来,把药喝完!”
沈云竹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天气寒冷,这几天又下起了飘雪,天寒地冻,今天中午沈云竹在房间中坐着无聊,想要出门逛一逛,结果被聂灵儿阻止了。
现在她连门都不能出,心中有些埋怨。
“我没有那么娇柔的!”她叹道,又看着房俊等人:“命硬的很,死不了!”
“我可不信这个。你还是给我乖乖的!”
沈云竹见他如此说,只好叹了口气。
时间在悄悄的流逝,非常之快。
晋阳那边还在处理萧瑀之事,而知道晋阳对此事意见非常大之后,萧家的反应也比较大。
由于晋阳已经嫁给了房俊,而房俊恰巧是房家人,所以长安士子的话题,便从晋阳身上引到了房俊身上。
“这房驸马,当真是好运啊!看来晋阳公主对于此事,确实在意的很!这几日连续见了几个大臣!”
“公主若是不出手还好,若是出手,那肯定非同一般!晋阳公主似乎也想在房遗爱面前表现表现!”
“呵!”
当听到这句话,有人心中酸溜溜的,阴阳怪气的嘲笑了一声。
不过那房遗爱好运是一定的,现在凤来楼中谁不羡慕?
有这位公主在,房家恐怕几十年内都倒不了。
她甚至比太子李治还要重要,要知道李世民在位之后,太子都换了一位,而她身为公主,地位固若金汤。
更何况她这一次做事仅仅只是为夫家讨一个公道,如此深明大义,即便是当今圣上恐怕也非常支持。
“有人要倒霉了!”一名士子叹道。
“倒霉?倒什么霉?我看那房遗爱也不过如此!都说他在长安名气极大,我看只不过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
这时,凤来楼中一个气冲冲的声音传出来,众人抬头一看,不由吸了口气。
只见是一个身穿白色青衿、打扮高贵华丽的士。
此人叫做名为萧正,乃是萧家的远房亲戚,也算是萧家人,颇有才气,写了《冬雪》在凤来楼颇为风靡,算得上是最近风头正紧的士子之一。
他乃是三个月前从洛阳前来投靠萧瑀,那时候房俊已经不在长安,他过来之后,连续写了几首诗,让人赞赏,所以名声大噪。
此时见有萧家弟子走进来,众人自然是闭口不言。
“他写的那几首诗篇我也看了,也不过如此而已!还说什么诗词只不过是玩笑之物,不必过于执着于此。实在是让人笑掉大牙!诗词乃是源于华夏,歌颂生活之美,乃是文人雅客,彰显文采,以诗鸣志之雅物,岂能被他说的如此不堪?我看,他乃是自命清高,不屑于与我等威武,自以为高人一等!”
“此人如此高傲,诸位又何必赞赏于他?反正他从不来凤来楼不是吗?”
众人闻言,不由沉默了。
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我知道大家是顾忌他的权势,觉得他乃是房相之子,不敢过分得罪于他。但是,我等士子又怕过谁?既然他不屑于与我等为伍,我等又何必在意他?我看那房遗爱也不过如此!”
听到那萧正如此说,凤来楼中一个士子不禁点头。
“对于房俊此人,其实大家多有议论。此人性情怪异,我的意见跟萧兄差不多,此人确实沽名钓誉!大家确实不应该惧怕他!即便是他写过几片脍炙人口的诗篇又如何?这半年来,几乎无诗篇传出,他恐怕已经江郎才尽!”
此言一出,其他人不由看了下那士子一眼。
此士子名为崔亮,乃崔家弟子,也是那崔和安的堂弟,自从那崔和安赶往洛阳之后,他这位堂弟从洛阳赶到了长安,也写了几首诗篇,颇有才气,跟萧正关系极好。
此时两人都如此说,恐怕是已经通过气。
看到两人如此,凤来楼中沉默了一阵,几个士子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没有多久,一个声音便传了出来:“房遗爱此人才气究竟如何,事实上之前早已经有公论。不需要两位士子再做议论!当时,在凤来楼不少士子也如同两位一般,觉得他毫无才艺,晋阳公主下嫁于他,乃是糟蹋佳人,然而事实如何?”
萧正与崔亮抬头看去。
只见说话的人乃是一位坐在窗边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