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被廖无烟和蔡久诚推推搡搡地进了督查办一处,又随着他们兜兜转转地到了密室。
子贡对督查办有些心理上的抵触,一边别扭地走一边说道:“你们一会再把我送出来,这路我记不住。”
“你说你人都来了,咋还这么不情不愿的。”蔡久诚无奈的说道。
“来督查办,我能情愿吗?你们这地方……还不是为了学子凌霄。”子贡想说你们这地方我宁愿此生不来,可他没有说出口,毕竟人家是凌霄的家长。
子贡说话间一抬头就看见了晏王和展玉痕。
子贡吃惊地赶紧给晏王行跪礼,在晏王许可之后,他站了起来。
展玉痕就站在晏王的边上,子贡又吃惊又激动地看着展玉痕,子贡又看着花青和晏王两人。
子贡的脸色变了几变,说道:“陛下,总督大人,展……,我就是来找蔡大人做个家访,无意打扰诸位。
我还是告退吧!"
晏王和颜悦色地道:“这几日他们都公务繁忙,这几位都集中在一起了,你要家访就在这里家访吧!
没事儿的,家访么有什么遮掩的?
是不是凌霄不上学的事儿?
无烟也说了几次了,可是朕这里实在太忙了,还没有来得及放他们回去管理。
正好子贡来了,就一起坐下聊聊,花青也有好茶,大家都品一下!
子贡看着几位穿着休闲,却聚在督查办,说事务繁忙许是真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处着,还一边处理事情!
子贡就看着廖无烟:“即然陛下和花总督都知道了,你和久诚也就不用介意我在这里说吧!"子贡的语气很是随意,谁让几个人根子上都是熟人哪。
廖无烟和菜久诚忙不迭跌地连声说道:“不介意不介意,您说吧,子贡校长!"凌霄是人家的学子,再熟两个人也不敢随意。
子贡又看看展玉痕,欲言又止!
廖无烟便说道:“子贡校长但说无妨,这一位是凌霄的舅舅,展舅爷!"
廖无烟说完,又对展玉痕说道:“这位是晏京大学的校长,子贡校长!"
展玉痕便很随合很入世很懂人情世故的拱手道:“见过子贡校长!"
晏王看着嘴都撇了撇,心里说见了我都没有拱手,如今你倒给子贡拱手行礼了。
展玉痕才不管晏王如何表情,又来一句:“我家霄霄,还请子贡校长多多关照!"
于是没有受过展玉痕一拱的几人都释然了,心里说道:"玉痕真是难得,为了霄霄,他愿意吃各种苦,受各种委屈,竟然可以给子贡行礼了!"
子贡见这个气度超然的展舅爷,心底善竟然不自觉的产生敬意,也拱手行礼说道:“子贡见过展舅爷!"
子贡一边说一边仔细端详展玉痕,又说道:“展舅爷生得好相貌,神似我一位姓展的故人,细看却又不是!"
几个人都明白子贡在说什么?在说谁?
但是谁都没有揭破。
听见展玉痕说道:“展某是初次见子贡校长,和校长也是很有眼缘的!"
展玉痕没有认子贡,这是他自已的决定,晏王不揭破,其他几位也就默默无语!
展玉痕道:“我家霄霄自开学至今还不曾去上学,我这一大早过来,也是找霄霄爹和师傅商量的!"
子贡校长一听,就赶紧问道:“凌霄学子到底出了何事?身体状况怎么了?为何至今还没有康复?"
展玉痕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家霄霄自幼由我抚养带大,性格有些乖张,但好在喜欢学习,做事专注,后来拜了久诚师傅学医,他的专注久诚师傅是可以作证的。
这孩子做事每次投入的时间和精力特别大,所以每做完一件事,他就会很困,要即刻睡觉。
从小便是如此,投入过后就要休息。
但是从来都没有像这次这样累过,这都十几天了,他长则睡两三天,短则一日一夜,醒来后简单的吃点东西,又继续睡。
就这样十几天没下楼了。
我也是心底下着急,担心他课程被耽误,所以过来找他爹爹和师傅商量一下。
也是怕学校那边有所误会,所以想让他们去学校说一说,没想到子贡校长找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展玉痕说得合情合理,的确事实如此,晏王几个听了也是纷纷点头。
子贡校长沉思一番,说道:“你们几位或许不知,凌霄的复试答卷非常优秀,优秀至我晏京大学深造三年的学子,也答不出那样的卷子,荅出那样的一份卷子,而且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所耗的心血和精力可想而知。
他需要这样的休息也是身体的需求。
但也证明了凌霄的非凡才华。
子贡今天来找廖大人和蔡大人,一方面是想家访,看一看凌霄学子,一方面是有事想和两位说一说,既然展舅爷也在,那就和三位商量一下。"
不知情的子贡,很认真地把晏王和花青撇在了边上,两个人心里纠结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
配合啊,此刻配合最重要,就看看子贡要说啥,不管凌霄多优秀,没上学是个事实。
子贡今得好听,事实可是打上门来找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