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令人不解的是:这个房子有三间瓦屋,一个大院子,一个是主屋连着客厅是最大的。
另一个是偏房小一些放了两张床睡着李大国夫妇和李雷泰。
最小的一间按理说应该是李时越的住所。
可是她今天从窗户前路过,看见里面全是柴火和一个灶台,小的可怜,更别说住人了。
她努力的回想前世有关李时越的一切,却发现自己对他了解少的可怜。
她只听村里的阿姨们提过:村西有个叫李时越的人,很是可怜。
这时书桌上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吸引了苏酥的注意力。
封面上印着:寒假作业,这四个大字。
字的右下角写着四年级,苏酥。
语文,数学,英语,共三本,每本都是厚厚的一沓,一翻开全都没写。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还有两星期就开学了。
苏酥:“……”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
李大国趁着月黑风高,把李时越扔到了厨房:“小兔崽子,明天再收拾你。”
说罢还踢了李时越两脚,然后熟练的锁上了门,打着哈欠走了。
李时越狠狠的揉搓了自己脖子上的红色勒痕。
然后双手抓着带着倒刺的木窗户上,手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李大国进屋的背影。
仿佛猎人盯上了猎物,薄唇低出一丝凉意,眼角下垂,满脸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