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们兄弟二人虽说都在京城,也难得一聚。莫不如臣等就先退下了?也不能影响两位陛下叙旧不是?”见朱祁钰不搭理,朱瞻墡有些不依不饶的劲头上来了。之前忍了太久,太辛苦了,本以为金印的事自己忍忍服个软就能揭过去,但迟迟没有得到朱祁钰进一步回应,朱瞻墡怒了。
“陛下,臣…这燕王之爵太厚,臣虽为陛下兄长,实在不敢授领呀!”见到朱瞻墡那阴阳怪气的话语,虽然朱祁镇还真想要这特殊意义象征的燕王爵位,但是也不好意思连推辞都不做一下。
“那是,这王位可不一定坐得稳,宝册金印被夺也不是不可以的,就连废为庶人也只是常事而已。陛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