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衙门像那么回事,至于其他管仪仗、管器械、袍服的,几乎在后世没有留下任何存在感。
不一会,锦衣卫一个千户打扮进来拜见。
“臣锦衣卫千户刘聚,拜见皇爷。”
“嗯……我有几封信,你立即交待锦衣卫传驿……刘聚?!”又一个刘聚。
“是,臣刘聚。”刘聚也是一愣,这位皇爷关注过我?“臣从父御马监提督太监刘永诚。”
“哦~”刘永诚的儿子,不过不是亲生的。
“刘卿与刘太监是……?”
“回皇爷,臣的家父与臣生父仍是亲兄弟。”这就理解了,宦官没了根根本,一般有近亲的会过继近亲给自己做儿子,没有近亲就是族亲。实在没有了……那也就只能在外面找个干儿子给自己养老了。
“很好。也算是满门为朝廷效力了。”刘永诚不仅仅是知兵事的,就算当做武将来用也没问题。
当年在对兀良哈三卫的战斗中,刘永诚为了避免让人看到自己没有胡须,特地带着面具带军队上阵冲锋。
“迁御马监提督太监刘永诚为司礼监随堂,迁锦衣卫刘聚为南镇抚司试都督佥事。”前一刻还想着老百姓的支持才是重点,后一刻又立刻调走身边潜在的危险。
刘永诚在夺门之乱中起到了带禁卫扈从朱祁镇登上皇位的作用,不如直接从御马监调到司礼监,也算是明升暗降了。
既然刘永诚的儿子在锦衣卫做千户,干脆调到南京去,远远支应开,等将来再找个合适的地方调去个十万八千里远的。锦衣卫和御马监没有了这么深地交集,自然不用担心有守门人夺门了。
“臣谢皇爷爷抬举!臣与家父必然为皇爷效死。”刘聚并不知道朱祁钰是怎么想的,只以为自己交了好运。轮个晚班正烦着,被传进宫就让父子两人都升了职,这种好事到哪里找去?
“为朝廷效力,朕自登基以来一直讲的是社稷为重。”自从朱祁钰登基以来,一直以社稷为重做为执政理念进行宣传。
这种宣传即不是“民重、君轻、社稷次之”,也不是皇权至上,对于百姓的宣传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这种执政理念一改正统年间禁止老百姓讨论朝政的态度,吸引了一大批普通的读书人上奏献计献策。
“是,为皇爷爷效力就是为朝廷效力。”刘聚只管自己表忠心,态度坚决。
“好好好,为朝廷办事就是为社稷,为苍生。”朱祁钰不确定这样是否可以笼络到刘聚父子,不过调走隐患是没错的。
“命锦衣卫传驿曹吉祥,速回京述职。朕要调他去做监军。”既然要笼络,别让刘聚父子有其他想法。要是让他们觉得是要调曹吉祥回来接御马监,怕是要笼络失败了。
“臣遵旨。”说完,刘聚头一磕接过信函立刻转身离去。
“至于徐珵嘛……”徐有贞这货,死哪都无所谓,毕竟只是一个花了十年才升了一级到侍讲位置的货。在翰林院里名声也实在不怎么样,如果不是熬资历到了怕是连这一级也升不上来。
既然不重要,就让他继续先留在白羊口好了。至于他在白羊口能干嘛,呵呵,重要吗?
“爷这是怎么了,竟是一夜都等不了?”汪氏有些奇怪。
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与如今的时代有些格格不入。
“没什么,想起来了就抓紧吩咐着去做,不然就忘记了。”朱祁钰自嘲般笑笑。
“爷做的事都关系着天下万民,哪能还忘记了。”汪氏虽然不信,也就当朱祁钰随口一说,并没有上心追问。
经过这么两个月的努力,汪氏似乎也有了身子。数着日子等着,这几日再没有月信来就要传太医了。
太上皇帝被北虏掳去了,偏偏御弟朱祁钰还有心思在继位后大搞男女运动。皇后和贵妃如果都有了身子,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宫里宫外的白眼。
朱祁钰是不在意的,连夺情都省了直接废除官员丧亲的丁忧制度,哪里还会在意大兄被俘这个时间造孩子说出去有点“丧心病狂”。
再者说了,大兄如果没了,以后为皇室开枝散叶这么重要的任务不就只剩下朱祁钰一个人了吗?早点晚点有什么区别。
“爷今日可是有些奇怪,怎么又升赏了刘永诚和刘聚父子?”对于金英和兴安两人的处置,汪氏可是看在眼里的。
“怎么了?不过就是御马监提督迁了司礼监而已,哪里算得上什么升赏?”朱祁钰笑笑不肯承认。
“司礼监可是内庭第一要紧的,爷这话说的可昧心了。”汪氏不买账。
“哈哈哈,不过是调入司礼监做个随堂而已,还有李永昌在,算不上什么的。”见朱祁钰不肯说,汪氏也不再多问。
倒是朱祁钰又接着说道:“其实京城锦衣卫可用的人不多,这个刘聚先安排到南京历练历练,若是可用再调回来。“
“哦~爷这是要将刘聚收进夹袋里?”
“哪里的话,只是京城里细作太多了而已。可还记得数月前我命锦衣卫稽查京城细作吗?”
那次稽查细作的名义让朱祁钰抄的金银钱钞可不在少数,因为户部和太后那里都有实在的分配,名义又合适还真正查出了一些奸细和逃犯,因此没有引